第34章 兽医注意(2 / 2)

沈秀兰立刻解下镯子,塞进对方药箱:“兽医同志见外了,明儿我磨个新的,刻上麦穗纹,保准牲口都健壮。”她的指尖划过药箱边缘,那里沾着极浅的金斑——那是刚才递镯子时,故意留下的空间作物碎屑。

等刘兽医离开,沈默轩立刻钻进地窖,从空间取出真正的灵泉甘草,表皮的金斑在油灯下流转:“二姐,您刚才递镯子时,故意碰翻了他的笔记本,上面的树根图全糊了吧?”

沈秀兰轻笑,举起片染成褐色的甘草叶:“何止糊了,我往墨水里掺了灵泉水,等他回公社晒干,字迹会自动褪色,就说‘山神爷不让秘方外流’。”她望向地窖深处,“哥,你说刘兽医的试管,能测出啥?”

沈默诚正在修补药筐,松木上的麦穗纹被他用红土盖住:“最多测出矿物质含量高,公社的化验室,连麦麸和豆饼都分不清。”他忽然压低声音,“刚在牛棚看见,赵铁柱的婆娘在给牛喂灵泉泡的玉米,她以为是‘治牛病的偏方’。”

更深露重时,老陈的驴车停在土地庙后巷,车斗里的化肥袋夹层中,藏着沈家的半罐灵泉甘草:“沈小哥,县医院的张大夫托话,说您的‘土药方’在县城传开了,县革委会要收编‘兽医土专家’。”

沈默轩递过个布袋,里面是空间产的党参:“老陈叔,把这个埋在化肥底下,就说‘后山新采的野参’,张大夫要的急。”他望向县城方向,“刘兽医今晚在公社作报告,说‘中西医结合治口蹄疫’,铁柱叔把咱的树根汤夸成了‘毛泽东思想在畜牧业的胜利’。”

沈秀兰忽然轻笑,举起片带虫眼的棉叶:“我在刘兽医的药箱里塞了片普通甘草,叶片上的虫眼和后山的一模一样,他要是拿回去化验,只会发现‘天然驱虫成分’。”她指向空间入口,那里的藤蔓又长出新叶,叶片脉络与玉佩纹路完美重合,“空间在帮咱打掩护呢,连虫眼都长得像麦穗。”

五更天,沈默轩蹲在牛棚里,看着老牛舔舐石槽里的灵泉水——水面漂着几片槐叶,掩盖了金斑。刘兽医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这次带着公社的会计,说是“登记土方成本”。沈默轩摸了摸胸前的玉佩,麦穗纹在暗处发烫,想起《农正秘典》的“医兽篇”:“兽病如人,藏医于食,食中见医,方得长久。”

“兽医同志,”他迎上去,故意让对方看见石槽里的草根,“您看这牛,喝了三天树根汤,毛色比公社的种牛还亮,要不您带点回去,给县上的领导瞧瞧?”

刘兽医盯着牛的眼睛,那里已恢复清亮,想起沈家始终避而不谈的“神泉水”,忽然释然——有些秘密,在饥荒年代,还是不知道的好。他拍了拍沈默轩的肩膀,低声道:“药方我会写成‘老槐树根三钱,野艾两钱’,其他的,就当是山神爷的恩赐吧。”

晨光穿透牛棚的草顶,照在沈家三兄妹身上,他们正忙着给其他耕牛灌“土药方”,木桶里的灵泉水在晨光中泛着细碎的金斑,却被层层槐叶盖得严严实实。赵铁柱的狗在后山狂吠,却始终不敢靠近牛棚半步,就像这个时代的所有猜疑,都在沈家的默契与空间的馈赠面前,悄然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