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干部示好(2 / 2)

更深露重时,粮所的地窖里,沈默诚正在给吴所长展示“抗虫稻种”的储存方法,空间黑土的潮气混着灵泉的甜香,却被他用腐叶土盖得严严实实:“所长,”他指向稻种,“埋在槐叶堆里,”他忽然轻笑,“连老鼠都敬而远之,”他指向墙角的木牌,“这是赵铁柱队长亲自刻的‘大寨储粮’。”

吴所长摸着稻种,发现每粒都带着极浅的金斑,却被说成“抗虫基因显性表达”。他忽然从口袋里摸出个铜锁,锁芯的纹路与沈家地窖的暗门一致:“老诚,”他指向粮库的西厢房,“那间仓房,”他压低声音,“原是日伪时期的酒窖,”他忽然轻笑,“你们要是缺储物间,”他指向铜锁,“钥匙上的麦穗纹,”他望向玉佩,“和你家的鸡窝牌一个模子。”

五更天,沈家三兄妹在地窖里核对《粮食征购表》,沈秀兰看着“超产粮”的数字与空间产量一一对应,忽然轻笑:“小轩,你在稻种里藏的棉桃壳,”她指向表格,“是不是和吴所长的粮库编号一致?”

沈默轩点头,从空间取出片金斑槐叶,叶脉天然形成的“70”字样在油灯下闪烁:“二姐,吴所长的钢笔,”他指向“特供煤票”的签字,“在‘每月两担’后面多画了个点,”他望向地窖深处,“正好对应咱第一次送粮的地窖坐标。”

沈默诚摸着新刻的粮库木牌,松木上的焦痕与镇粮所的公章编号重合:“小轩,吴所长的旱烟袋,”他压低声音,“刚才在厢房画了个‘粮’字,”他指向陶罐,“我看见他把灵泉赤小豆,”他轻笑,“和自家的救济粮掺在了一起。”

晨雾漫过镇粮所的晒谷场,吴所长的胶鞋踩过昨夜掉落的红薯皮,薯皮上的麦穗状齿痕在晨露中若隐若现。他知道,当沈家的“抗虫红薯”码进粮库的“战备粮”堆,当灵泉赤小豆混进社员的救济粥,秘密,便在这粮食的流动中,在干部的默许里,悄然成为了集体储备的一部分。

“吴所长,”沈默诚追上来,塞给他个布包,里面是五颗空间核桃,“给虎娃的,”他压低声音,“陈科长说,”他指向核桃,“补脑比资本主义的鱼肝油强十倍。”

吴所长的手指在布包上顿住,看见核桃纹路与沈家鸡窝的脚环编号一致。他忽然望向供销社的方向,沈秀兰正在给邻居演示“山泉润粮”的土法,搪瓷盆里的灵泉水泛着极浅的金斑,却被说成“集体的智慧”。他终于明白,有些秘密,就像这核桃的清香,在集体的外壳下,永远能让人心照不宣。

晨霜融化时,沈明珠正在公社小学用煤油灯讲“工分算术”,灯座的麦穗纹与吴所长给的粮票暗纹重合。她知道,当粮所的账册上多了“沈家超产粮”的记录,当吴所长的婆娘开始用灵泉水泡脚,沈家的秘密,便在这粮食的征购与分配中,在基层干部的示好与默契里,悄然织就了更广阔的保护网。

吴所长的算盘在粮库响起,这次算的是“特殊储备粮”的工分,却在“沈家地窖”一栏,不自觉地多算了五分。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灵泉赤小豆,知道有些事,就像这豆子的清甜,藏在粗粝的表象下,才是最安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