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都喝了,再来点儿。”
“这次允许你兑着雪碧喝。”
马卡洛夫给风灵调了一杯不太正经的鸡尾酒。
“不行,我不能喝了,会醉的。”
即使已经上头,风灵依旧留存着一丝理智。
自己确实爱喝点儿酒,但仅限于品尝。刚刚那半个啤酒杯的伏特加,已经是极限了。
风灵想喝点儿饮料缓一缓,一口下去,她知道今天老天爷要亡她。
看着手里拿错的酒杯,风灵意识停留在尤里担心的喊叫声中。
“风灵,你还好吗?”
尤里看着忽然趴在桌子上,有些萎靡不振的风灵,有些担心。
“能有什么事,喝点酒罢了。”
马卡洛夫弹了风灵一个脑瓜崩,换来一个哀怨的眼神后哈哈大笑。
“我不好,很不好。”
风灵委委屈屈的开口。
“我不想在这,我想回家。”
尤里和马卡洛夫沉默了。
“不行,你不能回去。”
马卡洛夫率先回答。
“我没问你的意见,而且我现在确实回不去了。”
风灵抱着酒瓶开始嗷啕大哭。
一会唠叨自己的论文,一会儿唠叨白人饭难吃。
马卡洛夫实在听不下去,一把捂住对方的嘴,警告。
风灵委屈的看着马卡洛夫,抽泣,这让马卡洛夫有些无措,好像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天恨人怨的事儿一样。
“你别哭啊,我又没对你干嘛。”
“尤里!”
尤里拍着风灵的后背,安慰对方。
“直接送她回房间吧。”
尤里想要扶起对方,却发现风灵已经变成了一摊液体。
无奈,他抱起风灵。
“走吧。”
“等等,风灵,住手!”
尤里手臂一抖,风灵从他怀里滚了下去,原因是风灵把手伸进尤里的衣服里揩油。
马卡洛夫气愤的想要和风灵理论,以扞卫自己好友的贞操。
刚走到风灵身边,就发现她的手又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还拧了一把自己的胸肌!
马卡洛夫摘下领带,将风灵的双手束缚住,提溜着对方。
“啧,疯兔子怎么还有这毛病。”
受害者尤里和马卡洛夫对视一眼,颇有一种被占便宜还没法生气的幽怨。
成功把风灵扔进房间,尤里和马卡洛夫逃也似的离开。
走在回各自房间的路上,尤里开口。
“我们也好久没回家了。”
马卡洛夫沉默着,他们这种人,真的还有所谓的家吗?
“我们不都是父母双亡?”
尤里笑了笑。
“也是。”
一路上,再也无人说话,直到二人分别前,马卡洛夫才缓缓开口。
“放心吧,会有的。”
尤里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