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ruger沉默着,直到两人来到酒店。
风灵大步走进酒店,摁了电梯,kruger停好车追了上来。
“你还好吗,babe,我一直在。”
kruger很乐意扮演救赎者的角色,这样更有利于他们的感情发展。
风灵走进电梯,不理会对方的任何举动。
kruger有些不爽,他们现在有共同的经历了,她难道不应该更加依赖自己,甚至抱着自己不撒手吗!
“我们需要谈一谈,babe。”
kruger拦住对方,不想让风灵下电梯。
“别逼我动手。”
风灵语气无比冷漠,kruger知道这不是个谈话的好时机,只能退开一步。
跟着风灵来到房间门口,kruger目送她进入房间后才回去。
回到房间的风灵将白色连衣裙扔进垃圾桶,跑到卫生间洗澡。
她恨不得收拾行李,现在立刻马上就离开kruger这个sb。
但是警局那边又不让自己离开。
kruger听着监听器中传来风灵的动静,直到对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kruger躺在床上,偶尔能够听见她的呓语,
难得的,心里感到一阵愧疚。
但kruger认为,这是和自己同行所必须的过程,唯有这样,她才能够脱胎换骨,意识到他们是同类人。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将自己的信任交给风灵,对于他来说,这是自己爱上对方所必须的条件。
尽管他发现,自己在信任风灵前,就已经产生好感。
没关系,自己会陪着她。
第二天中午,kruger拿着风灵常去吃的中餐站在风灵房间门口,希望风灵能够给自己开门,最后以失败告终。
将中餐放在门口,kruger回到自己房间用监听设备探查对方的情况。
第三天也是如此。
直到第四天,kruger带着午餐走下电梯,发现风灵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打扫卫生的员工清理出自己前几天给风灵带的午餐,和几个圆形的装置。
kruger有些慌了,连忙询问员工们风灵的下落。
“哦,你说这个房间住的小姑娘?”
“她刚走,大概两三分钟吧,现在应该在退房。”
kruger放弃电梯,以飞快的速度走楼梯来到酒店大堂,看见风灵拉着箱子正要离开。
“你要去哪?”
风灵撒腿就跑,却被kruger拉住。想要反抗,对方一手拉着自己的行李,一手发力将自己扛在肩上。
风灵挣扎着想要给对方一拳,却被他单手别住关节,动弹不得。风灵发誓,自己有时间一定要去学学反擒拿技巧!
两人的动静引得路人纷纷侧目,kruger可不管别人看不看,扛着风灵走上电梯,用脚踢开自己房间的大门,放下行李,将风灵扔在床上。
“listen ,我可以接受你对我的任何不满,但你不可以一声不响的离开,明白吗?”
kruger步步逼近床上的风灵,直到将她禁锢在床和自己之间,看着对方黑色的眼睛,kruger彻底失去耐心。
自己已经忍耐够久了,金棕色的瞳孔浸染着疯狂,仿佛一只将猎物禁锢的毒蛇,现在终于亮出了毒牙。
“who do you think you're talking to?”
“Fuck off!”
风灵气愤的一边大骂,一边迅猛的抬起膝盖,想要攻击kruger的腹部,却被对方反应灵敏的抓住。
kruger闷哼一声,虽然抓住了风灵的膝盖,但整个手腕近乎脱臼,忽略疼痛,kruger无奈,只能随手拿起床上的蓝色窗帘绑带,捆住风灵的手脚,动作颇为熟练。
“我再说一遍,放我走,别让我真的讨厌你,kruger。”
风灵不装了,直接叫出对方的真名。
kruger也不觉得震惊,小老板聪明的脑袋瓜就算失忆了,也不可能想不出自己的身份,更何况那个碍事儿的戈登警长把一切都给她说了。
“不可能,风灵,你只有两个选择,一、冷静下来和我心平气和的聊聊。二、我强迫你冷静下来和我聊聊。”
“相信我,你不会喜欢第二种。”
kruger将手腕儿复原,抱起风灵放在床上,给她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头。
“啧。”
风灵深吸一口气,等自己自由了再捶死这个狗日的。
“有屁快放,不放就赶紧放了我。”
风灵气的嘴里蹦出中式英语。
kruger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看着自己气炸的小老板,放缓语气企图和对方沟通。
“这是为了你好,老板。我们这么合得来,在我身边不好吗?”
“你看我们现在有相同的经历,我知道前几天发生的事对你来说有些难以消化。”
“但你有我,你可以和我聊聊的。”
“我能理解。”
kruger抬手想要摸摸对方的脑袋,却被那个脑袋一下撞在脸上,鼻子一阵酸疼,流出鼻血。
“说你放屁,你还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