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冯今年与罗毛听的入神,眼里颇有向往崇拜之意,但讲的人,却语气寡淡,脸上无波无澜。
不上心,亦是不足为奇。
那是,以她的家世,确能够小觑天下英雄。
“对咯,与小寒寒家关系不错哟。”
“那次见面,她可喊王天生伯伯来着。”
倒有些渊源,一个安保一个物流,两份垄断,整座汉州城最凶最能打的那批人,只怕都在这两家麾下了,若非挚交,则必是仇敌。
闻言,冯今年一愣,这话倒像是专门对自己说的。
“不然咧?就是专门对你说的啊。”祝家女人的读心术冯今年依旧奏效。
(祝海月:不然咧?
她们在家都是跟同为女人甚至是老女人的那些家伙读来读去的,现在读两个纯情小c男,还不是手拿把掐。)
男孩又突然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似乎正在被鄙视
冯今年不解道:“有什么联系?”
“呲。”祝海月噗呲一笑,道:“联系大了去了。”
“万一是步爹托朋友找人揍得萧十七,这仇你还寻嘛?”
冯今年愈发困惑了,“步爹...”
“是指步霜寒的爸爸?他找人揍十七干嘛?”
“哈,哈哈。”祝海月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常好笑的笑话一样,她站起身,拎起包包往冯今年脸上一甩,道:“你辛苦养的白菜被野猪拱了,你不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