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公主只是凶,现在的公主可是凶残……
稍有不慎,就会落个一百板子,这打下去哪里还有命活,最近还研究起在板子上装钉子。
要知道,赵驸马和公主新婚不到七日,就是被那钉子活活给打死的。
卫沅看着她们都在跪着,伸出染着寇丹的手,轻轻把玩着桌子上的杯子。
只要一想到等会就要见到他了,心就如刀绞。
上一世自己死后,他一定很开心吧。
“啪!”
杯子砸在地上,瞬间被的四分五裂。
地上跪着的人更不敢抬头了,汗珠不停的往地上掉。
竹清看到她伸出手,忙跪着从旁边拿过帕子,到她面前擦拭。
“起来吧,我只是好奇我这个哥哥,费心费力的,结果只请了这一个人,会不会又被气病罢了。”卫沅一边擦着手,一边发笑。
跪着的人全部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从地上起来,生怕闹出一点动静又惹得她不快。
“还有,看来这京城还是太闲了,不就是个男人,用的着这么多人来看吗。”卫沅听着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心里暗自发酸。
无论怎么否认,都不能否认她对这个人曾经的感情,但也不影响现在的恨。
竹清低声回应:“想必是这位入京了,底下才突然闹腾起来,公主若是不喜,奴婢让阿喜下去让她们撤开。”
“不必。”卫沅听见人来了,眼神一冷,站起身来往窗户边去。
竹清见状立马跟上,不看白不看。
……
“这郎君看着确实很俊俏,就是不知道这身板经不经得起折腾。”
“哎呀,这还要折腾吗?我刚刚看他这张脸就来了一次~比咱们城里那些乌漆麻黑的大块头好看多了。”
“郎君你好白啊,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养的~”
谢宴手里揣着手炉,坐在这四面透风的露顶轿子里,就十分无语。
就问,这轿子确定不是青楼花魁出街用的?
四面透风就算了,那你就全透啊,结果两边还挂个布条。
还有,这京城女子果然比江南女子更要开放。
也可能皇城脚下,大多数都是家世显赫之人,所以权利是女人最好的医美!
面对这些,他也不能表现出不满,闭目养神,全当看不见听不见。
“郎君,呜呜呜,刚刚有人掐我屁股。”
信安哭唧唧的跑上来,他刚刚看地上有一枚铜钱,就落后捡了一下,结果屁股就被人猛掐一下。
到底是谁说京城女子比江南女子温婉的!
“若是挣扎不了,就全当是享受吧。”谢宴也没办法找出摸屁股的人是谁,所以跟自己告状也是白搭。
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信安委屈的表情,只能叹口气,又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入乡随俗嘛,总比好过回到江南,天天受白眼强吧?还是你想继续吃剩饭?”
信安一听到剩饭,回想到在江南的苦日子连连摇头。
好不容易跟郎君出来了,他才不想再回去过那种苦日子,连给郎君买药都得求好久才有钱。
“这不就行了,再说你也没吃亏,摸一下爽的还不是你。”
谢宴说完这句话,继续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信安虽然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就是怪怪的,只能催促抬轿的人快一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