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源停止发球,沈云望过来,随后点头道:“看了,很不错的小孩。”
靳勤蹙着眉头,“只是不错的小孩?他是莱锦赛史上最年轻的铜牌得主,从籍籍无名一下子打败好几个强手,这次莱克乒协让他上世乒赛,摆明了对他寄予厚望。小看他会吃苦头。”
沈云无声笑了笑,再抬起头时,脸上已是一片平静,“我当然没有小看他。只是他的比赛视频太少了,能提前准备的战术就那些,而且他最近这几次的比赛,明显并没有始终贯彻同一种风格。如果我所料不错,他的打法还没定型。那提前设想太多就很可能用不上。我大致有思路,具体补充的技战术,就到场上跟他碰碰之后再做决定吧。”
听沈云这么说,靳勤略微放下心来。“你有章程就好。这次你的签位不太好,内战很多。双打也是一路强敌,多注意。”
沈云点头。
“好了,准备出发去场馆。”说罢,靳勤转身离开。
凌源鼓着腮颇为不满。
沈云回头看到的就是这个神似青蛙的表情,没忍住笑出声,“你干嘛呢。”
凌源重重叹气,道:“莱锦赛史上最年轻的铜牌得主怎么了?是很优秀。可你是全运会史上最年轻的男单亚军。说得好像比不过他似的。靳指导在想什么啊?而且备赛这种事,不是应该他们来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