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舟还在整理床铺，沈云已经没有心思打扫房间，先向汪寿的办公室走去。

沈云这个时候回来，在汪寿的意料之中，可是沈云却有些接受不了，“为什么宿舍那边那么安静？大家都不在吗？”

汪寿笑笑，沈云还跟个孩子似的，“改制令即将正式施行，不在很正常。倒是你这时候回来，显得不正常了。”

“……”沈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空气里的静默让此刻变得更荒诞滑稽，他不该回来吗？

汪寿起身走到沈云身边，如从前千百次做过的那样揉揉他的脑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还想再以八一的身份打次团体赛。小云，撑不到了。这次，你们只能以个人名义参加全锦赛。”

耳畔传来轰鸣声，沈云费了好大劲才解读出汪寿说了什么。

汪寿低笑几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一等功批下来了，回头邝海武装部那边负责去你老家报喜。为了庆祝你荣获一等功，我请你去旅游吧？”

“？”沈云像是脑子不会转了，怎么转到这个话题上了？

汪寿拍拍他的肩膀，道：“去拿上你的证件，我带你去个地方。”

沈云有些发懵，“周舟也在。”

汪寿摇了摇头，“让他先等等吧，回头我也有些话要跟他说。现在，你先跟我去个地方。”

有些神秘，沈云听话地回去拿证件，顺便告诉周舟，汪寿让他等等。

等沈云再回来，汪寿也收拾好证件准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