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古老的宅院上,给这座沉睡的建筑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老宅的大门紧闭,显得有些斑驳,岁月的痕迹清晰可见。
司宥仁轻轻推开门,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是老宅在诉说着久违的欢迎。
宅子里面,明显是重新装修过的了,没有印象中的那么陈旧。
而令他们意外的是,季简(戴笙宁)的牌位,并没有在老宅里面,司宥仁和戴焕夕推开大门后,看到大厅里面,只有季少中夫妇的牌位,显得格外孤寂。
阳光洒在空荡荡的祭台上,显得有些刺眼,两人面面相觑,眼神中满是疑惑和失落。
戴焕夕疑惑地问:“妈妈不是说她想安葬在这里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记得季简曾说过,她希望死后能回到这里,回到她曾经的家,回到她和父母家人曾经生活过的地方,这里对她来说,有着太多的情感寄托。
司宥仁立马就想通她为什么没有在这里了,他轻叹一口气说:“应该是奶奶让人迁回司家祠堂了吧!”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他知道,方卉童的决定不容置疑,而季简的遗愿,在家族的祖训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戴焕夕:“但妈妈不是要求和季爷爷他们合葬在这里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仿佛在为戴笙宁争取最后的尊严。
司宥仁打断她说:“但奶奶不能为她违背祖训,她生是司家的人,死了也应该是司家的鬼。”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已经无力再去争辩,他知道奶奶的坚持,也明白家族的规矩…
戴焕夕默默扣紧双手,无奈地说:“她连死了都身不由己。”
她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哽咽,仿佛被这命运的不公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抬起头,目光在空荡荡的大厅中游移,似乎在寻找着戴笙宁曾经存在的痕迹。
司宥仁站在她身边,沉默了许久,才轻声说道:“走吧,我们去司家祠堂看看。”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刚刚的对话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转身走向大门,步伐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回忆的深渊里。
戴焕夕跟在他身后,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她知道司家的历史条规不会因为一个后人而改写,戴笙宁的遗愿在此时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回到滇东,他们径直地来到了司家庄园,没有去主宅,而是走向祠堂那边。
然而,司家的祠堂哪里有那么好进,通往祠堂的巷子,大门紧闭…
戴焕夕站在门前,抬眼问他:“怎么办?”
“让大哥帮我们开下门吧!”司宥仁知道身为司家嫡长子的司景翊一定有钥匙。
司宥仁拿出手机,便给司景翊打去了电话:“大哥,我想带焕夕去祠堂看一下我妈,可以帮我们开一下祠堂这边的大门吗?”
另一头的司景翊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选择答应了:“好。”
虽然祠堂不容许外人进出,但司宥仁他们也不能算外人吧,他通过远程打开了祠堂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