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现在只等着最后一件事情。
他们还要等一个人的到来。
好在那人也没有让他们感到失望。
赶在了年前来到了京城。
“这位同志,你就让我们进去吧,我们真不是坏人 。
里面那、那秦跃武是我们亲家。”
京城军区大院门口堵着四五个人,为首的那个男人一脸讨好的说道。
他身边的中年女人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查来查去的,还把我们当成骗子不成?这也不就是个看大门的,还威风起来了。、”
哨兵每天遇到的各种人多了,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查清了他们的介绍信,就放他们进去了。
秦家这两天的气氛十分的压抑。
金连祥被判刑,几乎宣告了秦家的落败。
只有楚今禾和秦昭西没有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
两人还天天出门买东西呢。
要说首都不愧是首都啊,这边很多东西在东北都没有。
这好不容易来一次,这次之后,预计好多年也不会再来了,可不得多买点东西。
任月菊满脸厌恶的看着楚今禾,她今儿买了一双新皮靴,头层小牛皮的,带着一点点的方跟 ,长度到小腿。
再配上她今年新做的棉衣,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精神,
尤其是在站在气氛压抑,脸色灰败的其他人之后,更显得喜气洋洋。
“不愧是没脸没皮的贱人,连祥都出了事儿了,你还这么嘚瑟,给谁看呢?”
秦虹英哭红了眼骂道。
“给我看。”
秦昭西一说话,整个房间的气氛更加的压抑了,楚今禾笑出声,“我庆祝一下啊,小畜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难道不是个好事儿?”
反正已经撕破脸了,就算是当着秦跃武的面儿,楚今禾也从来不给任月菊留脸。
他们不配!
“你说谁是小畜生呢!”任月菊牙咬的咯咯作响。
“说你小儿子金连祥啊。”
楚今禾的话彻底崩断了任月菊脑海中那一根名为理智的琴弦。
“小贱人, 我杀了你!”
任月菊高呼出声。
秦昭东一边拦着任月菊,一边说道,“昭西,我知道你对我有所不满,你和楚今禾结婚的事情我也没说是什么吧。
平时也就罢了,现在家里出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少说两句?”
楚今禾和秦昭西听到他说起这件事情,脸色一变,随即转身离开、。
反正就是一副无话可说,有气没处撒的样子。
秦昭东看到这一幕,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件事情还是有点威力的。
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秦营长您在家吗,您家有客人来了。”
哨兵礼貌的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