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去,电台中传来他沙哑的命令:“全军准备,突击!”
当夜幕降临,雷泽诺夫的机械化步兵师悄然行动。多功能步兵车在夜色掩护下,悄无声息地逼近Nh48公路的缺口,12.7毫米机枪的枪手透过夜视仪锁定目标。
犀牛坦克和灰熊坦克紧随其后,履带碾碎泥土,125毫米主炮蓄势待发。莫拉莱斯亲自率领一支精锐小队,身披战术背心,手持步枪,眼神如狼般凶狠。
他的队员包括精英级海豹突击队和美国大兵,装备精良,战术背心挂满弹匣和手雷,动作如幽灵般迅捷。
突袭开始时,盟军空军的梭鱼轰炸机率先出动,投下集束炸弹,河谷左侧的碉堡被炸成废墟,火光冲天,敌军士兵的惨叫被爆炸声吞没。
雷泽诺夫的装甲部队趁势冲锋,犀牛坦克的主炮轰鸣,穿甲弹精准击毁敌军的t-72坦克,爆炸的火光照亮夜空,敌军坦克化为燃烧的废铁。灰熊坦克的速射炮如暴雨般倾泻,炮弹将战壕中的机枪巢打成筛子,泥土和血肉四散飞溅。
莫拉莱斯的步兵小队从侧翼突入,火箭筒手精准击毁敌军的维克拉姆火箭炮,爆炸的冲击波掀翻了炮兵阵地,弹药库被引爆,火光映红了地平线。
美国大兵投掷手雷,战壕中的敌军被炸得血肉模糊,火焰喷射器喷出火龙,铁丝网被烧地通红,木板被烧成焦炭,敌军士兵的惨叫声渐渐微弱。莫拉莱斯的狙击步枪点射精准无比,每一发子弹都带走一条性命。
他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宛如死神降临,敌军士兵吓得魂飞魄散,四散奔逃。
雷泽诺夫的机械化步兵团在丘陵高地发起围剿,大口径武器的交叉火力将敌军步兵撕成碎片,血肉与泥土飞溅。
多功能步兵车的火箭筒手埋伏在岩石后,精准击毁敌军的装甲车,爆炸的火光此起彼伏。
敌军试图反击,但指挥链早已瘫痪,军官的电台被盟军干扰,命令无法传达,士兵们如无头苍蝇,踩踏着同伴的尸体逃窜。
凌晨时分,印度军队的防线大部分崩溃。填线师将Nh48公路的战壕填平,让碉堡化为废墟,维克拉姆火箭炮的残骸散落在丘陵上,烧焦的炮管散发着刺鼻气味。
戈达瓦里河谷布满尸体,血水渗入河岸,漂浮着破旧的军靴和生锈的步枪。填线师的牺牲换来了突破,雷泽诺夫的精锐部队如利刃般刺入敌军纵深,切断了敌军的补给线,迫使残部向瓦拉纳西方向溃逃。
库马尔站在指挥车旁,俯瞰战场,脸上没有喜悦,只有冷峻。他心中盘算:填线师的伤亡虽高,但消耗了敌军的大量资源,雷泽诺夫的突破进一步瓦解了敌军的斗志。
接下来,他需要更多的填线师,继续填补战线,同时让基地部队保存实力,为最终的决战做准备。
远处,硝烟尚未散尽,填线师的幸存者蹲在战壕旁,清理武器,眼神麻木。他们低声交谈,咒骂着战争的残酷,却也为活下来感到一丝庆幸。
一名年轻的士兵,手中紧握着一枚湿婆神的护身符,低声祈祷:“神啊,保佑我活到明天……”
他的声音淹没在坦克引擎的轰鸣中,戈达瓦里河的河水依旧流淌,带着血腥的味道,奔向远方。
——
“准备招募第二批填线师吧。”
库马尔看着战报对身旁的维拉迪摩将军平静的说道。
“不过,这次我们招募的应该换点对象。”
“监狱里的囚犯,街道中的那些过街老鼠—黑帮分子。”
“那些人死多少我都不会心疼。”
“而那些军官缺口……”
库马尔看向战壕中那些双目无神的士兵。
“就用这些人,挑选其中脑袋机灵的,最好要能达到老兵级动员兵的水平。”
“让英雄去练英雄,让好汉去练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