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用力点头,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回应:“是,长官!”
远处,纳西克市区的轮廓隐约可见,工厂的烟囱冒着白烟,市民已被疏散,街道空荡荡,只剩巡逻的卫兵。
纳西克以北70公里,塔普蒂河的河岸被地雷和铁丝网覆盖,河水在月光下泛着幽光。雷泽诺夫的机械化步兵团隐蔽在河谷的灌木丛和岩石后,多功能步兵车的轮胎碾过泥土,悄无声息地停在掩体中,12.7毫米机枪的枪手透过夜视仪观察河面。
夜幕降临,印度军队的先锋部队——一个t-72坦克营和约五千步兵——沿Nh48公路逼近,履带碾碎路面,引擎轰鸣震耳,车灯在雾中投射出昏黄的光晕。
雷泽诺夫蹲在指挥车内,通过夜视仪观察敌军,低声道:“敌人来了,准备迎击!”
当敌军坦克试图渡河时,地雷爆炸的火光冲天而起,震耳欲聋的轰鸣撕裂夜空,数辆t-72被炸断履带,瘫在河中,车组成员惊慌失措地推开舱盖,爬向河岸。多功能步兵车的机枪喷吐火舌,12.7毫米子弹如暴雨般倾泻,敌军步兵被压制在河岸,惨叫声此起彼伏,血花在月光下绽放。
梭鱼轰炸机从低空掠过,投下集束炸弹,河面燃起一片火海,敌军的卡车车队被炸得四分五裂,油料泄漏,火焰吞噬了整条公路。
雷泽诺夫的部队利用机动性,在敌军侧翼发起多次突袭,火箭筒精准击毁数辆t-72,迫使先锋部队停滞不前,伤亡惨重。
雷泽诺夫站在一辆多功能步兵车旁,粗哑的嗓音在电台中响起:“维拉迪摩将军,敌军先锋已被拖住,损失至少一个连的坦克和上千步兵。”
维拉迪摩的声音从电台传来,冷静而坚定:“干得好,雷泽诺夫。继续迟滞,主力在纳西克外围等着他们!”
翌日清晨,印度军队的主力部队抵达纳西克外围,尘土遮天,约百辆t-72坦克和数万步兵沿Nh48和Nh52公路展开,试图突破丘陵防线。
烈日炙烤着戈达瓦里河谷,空气中弥漫着柴油和汗水的刺鼻气味。维拉迪摩站在丘陵高地的指挥所内,透过望远镜观察敌军,红色贝雷帽下的眼神冷峻如冰,冷笑道:“送死的来了,开火!”
盖特机炮和哨戒炮同时咆哮,密集的弹幕如金属风暴,将敌军步兵撕成碎片,血肉与泥土飞溅,惨叫声被爆炸声淹没。
自行火炮从高地倾泻152毫米炮弹,敌军的维克拉姆火箭炮阵地被炸成废墟,弹药爆炸的冲击波震碎了附近的工事,钢筋和沙土四散。
雷泽诺夫的机械化步兵团展现出惊人效率,多功能步兵车在丘陵间穿梭,火箭筒手埋伏在岩石后,精准击毁敌军t-72的薄弱侧装甲,爆炸的火光此起彼伏。
动员兵和美国大兵在战壕中顽强抵抗,步枪的点射精准无比,敌军步兵成片倒下,军装被鲜血浸透。
戈达瓦里河的河谷成为敌军的坟场,渡河的部队被机枪火力和炮兵屠戮,河水被鲜血染红,漂浮着士兵的尸体和军靴。
梭鱼轰炸机再次出动,投下精确制导炸弹,将敌军的指挥车和后勤车队炸成碎片,指挥官的电台在爆炸中化为乌有,指挥链彻底瘫痪。
一名来自克什米尔军区的印度军官拿着电台绝望的喊道:“请求支援,我们的部队正如雪花般消逝!”
印度军队试图绕过丘陵,从侧翼突破,却陷入地雷区和反坦克壕的陷阱。地雷爆炸将t-72的履带炸断,坦克瘫在泥土中,车组成员被机枪扫射,血肉模糊。
雷泽诺夫命令一支突击队,乘坐多功能步兵车突袭敌军侧翼,火箭筒精准击毁数辆t-72,迫使敌军阵型大乱。
一名苏军政委在战壕中弯着腰静心等待,将脖子上用绳子挂着的哨子衔在嘴里,他咧着嘴慢慢说道。
“准备反击。”
尖锐的哨声响起,动员兵们齐声怒吼。
“乌拉!”
士兵们士气大振,机枪火力如暴雨般倾泻,敌军步兵四散奔逃,扔下步枪和弹药箱,躲进路旁的灌木丛。
正当印度军队在纳西克外围的防线前损失惨重,侧翼暴露之际,维拉迪摩果断调动驻扎在伊加特普里的预备装甲团出击。
这支由三十辆犀牛坦克和二十辆灰熊坦克组成的精锐部队如钢铁洪流,沿Nh48公路疾驰,履带碾碎路面,扬起漫天尘土。
坦克的125毫米主炮轰鸣,穿甲弹精准击毁敌军残余的t-72,爆炸的火光照亮了丘陵,敌军坦克化为燃烧的废铁。
机械化步兵紧随其后,多功能步兵车的机枪扫射,清理残敌,切断了敌军的退路。
溃兵如潮水般向古吉拉特邦和中央邦逃窜,但盟军空军的追击毫不留情,梭鱼轰炸机低空掠过,投下集束炸弹,将逃亡的卡车车队炸成火海,公路上满是燃烧的残骸和散落的军靴。
纳西克外围的防线岿然不动,瓦德瓦家族同样的印度旗帜在硝烟中高高飘扬,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