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碍’那就意味着杀手并未留下什么不利证据。
皇后微微点头:“劳烦容太医了。”
“都是微臣该做的。”
旁边的蒋贵妃翻了个白眼,不知道的还以皇后对皇上用情至深,如此担忧。
哼!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凤绾当年并非情愿入宫。
全嬷嬷轻轻拉了拉主子的衣裳,不让主子情绪外泄。
蒋贵妃收回白眼,又是一副贤良淑德模样,向太医问了几句关心皇上的话。
云崖在确定皇上无性命之忧后,便悄然出宫来到云宅。
一脚踹开玉蝶的房门。
床榻上睡得正香的玉蝶迷糊睁眼,刚坐起身,云崖就剑指咽喉。
玉蝶不紧不慢道:“天大的事能不能让人家先穿好衣服。”
云崖这才注意到榻上之人只穿了件犹如轻纱薄翼的里衣。
白皙凹凸有致的身姿若隐若现。
他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收回剑,转身。
“是你主子安排人刺杀皇上。”他用了肯定语气。
玉蝶掀开被子,下床。
几乎贴着云崖后背走到旁边屏风后面穿衣。
一股似有若无的清香传入云崖鼻息,甜而不腻让人留恋。
似乎察觉自己的异常,他心头一惊。
强压那股怪异感觉,再次问:“是不是你主子安排的?”这次他没用肯定语气,且声音不自知的少了几分冷厉。
已经穿好的玉蝶缓步绕到他面前,一双眼睛还带着一股刚睡醒的懵意。
“你有证据吗?难道你们影卫做事只凭猜测?人家好端端的美梦都被你搅了!”
云崖被怼的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当杀手出现那一刻,他第一反应就怀疑眼前之人。
但现在却突然觉得好像是自己冤枉了人家。
若当真是她的主子让人行刺,今晚她怎可这般安然自得睡着,又在自己质问时这么镇定自若。
要么刺杀不是她主子派人干的,要么就是她并不知晓她主子要刺杀皇上这件事。
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是第一种。
“继续睡吧。”他突然不敢在房间逗留,更不想与那双懵懂的眼睛对视。
看着从外面关上的房门,玉蝶眼底的懵懂早已消失殆尽。
来到屏风后,捡起地上的夜行衣,无奈摇摇头。
刚刚云崖只需后退步,便能发现这里的异常。
谁知这老男人竟然是个雏,这么不经撩!
“啧啧啧……”
她拿着夜行衣,塞进旁边柜子里。
皇帝肩上那一剑是她刺的,原本今晚主子安排的是别人,但她想去。
她比较喜欢这种刺激的任务。
玩的就是心跳!感觉不要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