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了。”江稚鱼点头,伸手去整理他有些凌乱的头发。
周平津安稳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眼里的红血丝都散了不少。
看着眼前那样温柔娴静的小女人,他眼里溢出蜜来,伸手去揉她被他枕过的大腿,“麻不麻?”
江稚鱼忍着痒,点头,“有点。”
“那先揉揉。”
江稚鱼摇头,“没事,我们下去吧,后面有车来。”
周平津往后看了一眼,确实有车来了。
他点头,去握住江稚鱼的手,“等下见了我爷爷奶奶,你不用理会他们,他们要是再敢刁难你,我不会再顾及周家颜面。”
“别!”江稚鱼摇头,“今天是哥哥的订婚宴呢,别让哥哥为难。”
“你哥哥他又没老糊涂,他也是护着你的。”周平津说。
江稚鱼当即眉眼弯弯地笑起来,“我知道啊!所以,更不能因为我搞砸了哥哥的订婚宴。”
周平津无奈,唯有拼尽全力,保护好他最爱的姑娘。
两个人十指相扣下了车。
司机立马把车开走。
周平津牵着江稚鱼要往前走,江稚鱼却拉住他,又伸手去整理他的头发。
“是不是很乱?”周平津停下,满眼看着她问。
江稚鱼摇头,笑,“很帅!”
“那比你哥哥呢?”周平津竟然问。
一旦爱了,就会在乎,在乎自己的形象在爱人的眼里,是不是最好的。
“比哥哥帅。”江稚鱼脱口就答。
虽然知道不是真的,但她这样说,已经完完全全地满足了周平津被偏爱的心理。
尤其还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他无比餍足地笑了,握着她的手,情不自禁地紧了紧。
站在红头另外一头的赵随舟眼角余光瞥到两个亲密的举止,矍铄的黑眸不禁暗沉了几分。
他注意到,江稚鱼大衣里面穿的,根就不是他送去的那套礼服。
原本,他送去给江稚鱼的礼服跟他身上穿的,才是正经的一套。
其他人注意到周平津和江稚鱼走过来,也纷纷满面笑容地跟他们打招呼。
经过上次的慈善拍卖晚宴和楼家孙子的百日宴,江稚鱼是周平津女朋友,且周平津宠江稚鱼宠的要命的事情已然在圈子里传开了。
如今,整个北京城的二代圈子,没有人不知道江稚鱼跟周平津是一对的事。
周温两家的亲朋不知道周家两个老东西对江稚鱼的态度,还以为周平津跟江稚鱼亲上加亲,好事将近,纷纷也笑着恭喜他们俩。
还都恭维他们,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管从哪方面看,都般配极了。
周平津紧紧牵着江稚鱼的手,满面春风地笑着跟大家道谢。
江稚鱼也落落大方的回应大家,跟着周平津叫人。
周老爷子和老太太在里面,透过敞开的大门看到他们俩个,简直气的要吐血。
尤其是老太太,眼底的阴翳怒火都压不住。
但老爷子叮嘱过她的,今天无论如何,她不能当众刁难江晚清和江稚鱼姑侄俩。
她只能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