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延是真心喜欢江稚鱼,满心期待着想娶她进门当老婆。
因此,他这个男友也做的特别到位,哪怕人不在鹏城,但每天必定一束鲜花送到江稚鱼的手上。
今天早上也是。
除了鲜花,还有一个价值不菲的玻璃种翡翠手镯。
为了让他安心,江稚鱼都收了。
两个人吃完早餐后,就直奔疗养院。
江嘉礼的情况,凌星延早就清楚的。
在江晚清到了之后,他甚至是主动跟江晚清说,“阿姨,以后礼礼在疗养院的一切开销,就由我们凌家来负责吧。”
显然,他这话的意思,是势必会娶江稚鱼为妻了。
江晚清很高兴,脸上乐开了花,“星延,你有这份心,阿姨真的很开心,但阿姨也得为泡泡考虑,不能让她落了人话柄。”
“阿姨,这件事情除了我们和疗养院,没人会知道。”凌星延还挺坚持。
江晚清笑着没反驳他,只问江稚鱼,“泡泡,你说呢?”
江稚鱼正拿着热毛巾在给礼礼擦手,闻言,冲凌星延微微一笑道,“如果哪天我们结婚了,你愿意这么做,我求之不得。”
“是呀,星延,阿姨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泡泡,你有这份心,就比什么都强了。”江晚清又说。
江稚鱼一手拿着热毛巾,一手握着礼礼几乎没有什么血色的小手,继续小心地擦拭。
她擦地认真。
忽然,礼礼的食指在她手里动了一下。
抬起又落下。
她一下怔住,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刚刚她……她看到了什么?
礼礼的手指动了?
是礼礼的手指动了吗?
对,是的。
她看到了。
礼礼的手指真的动了。
“泡泡,怎么啦?”凌星延发现她的异常,关切问。
江稚鱼抬起头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眶里竟然有一层薄薄的水光在浮动。
“姑姑,星延,你们刚刚看到了吗?”她无比激动地问。
江晚清不解,“看到了什么?”
凌星延也无比困惑。
“礼礼……刚刚礼礼的手指动了。”
江晚清闻言,也是一瞬间惊喜地瞪大眼,不敢置信,“……真的?”
江稚鱼点头,什么也顾不得,放下毛巾拔腿就往病房外冲。
她要去找医生,找礼礼的主治医生。
凌星延赶紧追上去。
江稚鱼太高兴,太激动了,脚下像是踩了风火轮般,跑的飞快。
以至于在转弯的时候,看到前面走过来的人群,她根本来不及刹车,直接撞了过去。
赵随舟带着德国的脑科专家团队,跟礼礼原来的主治医生一起,正一边往礼礼的病房走,一边了解着礼礼目前的情况。
在发现江稚鱼忽然从转角冲出来,因为惯性直直扑过来时,他当即向前一步。
长臂一伸,将要扑到别人身上的江稚鱼拦住。
下一秒,又将捞进他自己怀里。
江稚鱼猝不及防,整个人撞地赵随舟怀里,额头磕到他的下巴,顿时痛的她小脸皱成一团。
男人的下颚骨实在是太过刚毅。
就跟铁似的。
“泡泡。”凌星延追了上来。
赵随舟睨着怀里的小女人,呵斥的声音同时响起,“干什么呢,在疗养院横冲直撞毛毛躁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