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听这话立马就急了:“何建设,你个小娃娃懂什么?”
说着话,阎埠贵又看向刘秀华,继续说道:“刘秀华,你儿子还小,不懂事儿,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你这么大岁数了,总该明白过新年贴春联,这是传统。
更何况你家红纸都买了,总不能只剪窗花,不贴春联吧?
咱们院家家户户都贴春联,到时候万一街道办的领导来咱们院检查,也能提升咱们院的形象不是。
你可不能给咱们院拖后腿!
赶紧的把红纸拿到我家,我给你把春联写了。
今年你家写的多,润笔费不能像往年那么少了,得......”
看着阎埠贵叨逼叨,叨逼叨个没完没了。
何建设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打断了阎埠贵:“阎埠贵,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我说了你文化水平太低,不配给我家写对联!
我可没说我家今年不贴春联了。”
阎埠贵闻言,明显一怔。
随即,反应过来的阎埠贵立马就怒了:“刘秀华!
难道你今年要去找外面的人写春联?
这可不成!
你住在95号院,怎么能找外人写春联呢?
这么多年了,咱们院的春联可一直都是我帮忙写的。
你......”
“你什么你!”何建设毫不客气的再次打断了阎埠贵:“阎埠贵,你烦不烦,都说了不用你,你能不能要点儿脸,赶紧走吧。”
孙菊花这边情绪还不稳定,何建设根本没心思和阎埠贵继续废话。
看到阎埠贵如此不识抬举,何建设直接下了逐客令。
这也就是自己年龄还小,体格弱了点儿,但凡再大几岁,何建设才懒得和阎埠贵叨叨。
直接一脚就把他踹出去了!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无比。
自从阎埠贵进门起,每说一句话,何建设就像挺机关枪似的,对着阎埠贵怼个没完,刘秀华站在一旁,几次想开口,都没找到机会。
看到自己的儿子把阎埠贵怼的哑口无言了,刘秀华也有些不好意思,看着阎埠贵,缓缓开口:
“三大爷,您放心,我家的春联不找外人写。”
阎埠贵闻言,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他心里暗暗思量。
虽然何建设这个小兔崽子没大没小,不识抬举,不知分寸,可他妈何寡妇还是个明事理的人。
既然刘秀华没找外人写春联,那今年她家的春联一定还是我阎埠贵的!
往年何寡妇家只需要写一副春联,“润笔费”是抓一把花生瓜子。
今年她家三间房都得贴春联,那就得写三副春联,得给我抓三把花生瓜子!
想到这里,阎埠贵下意识的摸了摸兜,算计着兜里能不能放的下三把瓜子。
就在阎埠贵想入非非的时候,刘秀华接下来的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毫不客气的浇在了他的脸上。
直接把他的美梦惊醒!
“今年我家的春联是建设写的。”说着话,刘秀华扭头看向何梅梅和何建设,眼神里满是骄傲。
“哈哈!”阎埠贵都被刘秀华气笑了,他上下打量着何建设。
何建设是比同龄的孩子聪明一些,个子也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