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晨曦微露,易中海便急匆匆地找到刘海中。
“老刘啊,你帮我个忙,去给我,柱子还有贾东旭到轧钢厂请个假。”
易中海神色严肃,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心中暗想。
“这事儿还没个定论呢,在没把他俩从派出所捞出来之前,可不能让轧钢厂知道他俩被带走了。
只要能在短时间内把人弄出来,轧钢厂那边最多也就扣几天工资,不会有大麻烦。”
刘海中一听,脸上闪过一丝不情愿,心里暗自叫苦。
自从昨天的事情发生后,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想再跟傻柱和贾东旭有任何牵扯。
可易中海都开了口,他又不好拒绝,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行吧,老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去就是了。”
易中海心急如焚,连早饭都顾不上好好吃,匆忙抓起一个窝窝头。
边往嘴里塞,边大步流星地朝着派出所赶去。
清晨的街道上,行人寥寥,只有他的脚步匆忙而急促。
这一回,易中海心里清楚,不能再去找何所长了。
上次贾张氏那档子事,让何所长对他也有了成见。
从何所长的态度中,他明显能感受到那种冷淡与不待见。
思索再三,他把希望寄托在了一位老公安老李身上。
老李虽说不是派出所的领导,可在这红星派出所,那绝对是资深老资格。
论起资历,甚至比何东还要深厚几分。
易中海知道,所里的很多事,老李心里都门儿清。
易中海好不容易在派出所里找到了老李,拉着他走到一旁。
也没有隐藏直接就把自己想要打听的事儿一股脑说了出来。
当然为了自己的面子,易中海还是稍微进行了一点点艺术加工。
老李听着,微微点了点头,没吭声,转身离开了一会儿。
易中海站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的。
眼睛紧紧盯着老李离去的方向,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
过了好一会儿,老李才慢悠悠地走了回来。
他看了看易中海,开口说道。
“老易呀,这件事呢,说简单确实简单,说难办那也真难。”
易中海一听,心里更急了,忙说道。
“哎,老李,都火烧眉毛的时候了,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跟我说说到底咋回事。”
老李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个案子,关键就在于当事人的态度。
要是当事人愿意接受谅解,撤了案,那这两个人呢,最多也就拘留个一周半个月的,再交点罚款,事儿也就了了。
可要是这点做不到,那他俩起码得判三年。
毕竟对方是烈属,他们也是之前的,而且这种实名举报,也根本就跑不了。”
易中海一听,眉头拧成了个死结,赶忙追问。
“老李,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
真没别的法子了?”
老李摊了摊手,无奈地说。
“我这儿确实是没别的招了。
不过要是你们能找到更上面的人,说不定还有转机。”
易中海咬了咬牙,说。
“行,我知道了。
这次可太麻烦你了,等把他们平安捞出来,我一定好好请你吃顿饭。”
话一说完,易中海转身就往回赶。
他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回到四合院后,连自己家都没回。
就径直朝着聋老太太家走去,他知道,现在得赶紧和老太太商量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四合院中,聋老太太刚用过早饭,正打算躺回床上稍作休憩。
老旧的木门 “嘎吱” 一声被猛地推开,易中海神色匆匆地闯了进来。
屋内的光线随着门的开启陡然明亮几分,惊扰了原本静谧的氛围。
聋老太太本已眯起的眼睛瞬间睁开,见是易中海这副急切模样,便知晓定是有要紧事发生,刚泛起的困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坐直身子,微微皱着眉,看向易中海,开口问道。
“中海呀,你这急急火火的,是不是打听到啥情况了?”
易中海快步走到老太太身旁,脸上满是焦虑,语气急促地说道。
“老太太,没错,我刚从派出所回来。
老李跟我说了,咱要是能让徐庶谅解,并让他去撤案。
那柱子跟东旭最多也就拘留个一周到半个月,再交点罚款,这事儿就能了结。
可要是徐庶不松口,那咱们就只能想办法走更高层的关系了。
老太太,您看这事儿咱咋整?”
聋老太太听完,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拐杖,沉思片刻后,目光坚定地说道。
“嗯,既然是这么个情况,那咱就先去徐庶那儿探探口风。
我还就不信了,他能真铁了心跟咱们死磕到底。”
易中海微微点头,可眉头依旧紧锁,面露忧色地说道。
“行,老太太,就先按您说的办。
不过,这徐庶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估计不会轻易给咱写谅解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