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头一天的经验,黑瞎子又连续几天带着何岁岁出去溜达,还别说他那张忽悠人的嘴,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该去的地方都去了,黑瞎子有些不知道该去哪里好了,想带以前听人说约会都应该去看电影的,可他现在这里哪有电影院?
便换了个思路,带着小姑娘去了梨园,虽然看不了电影,但是可以听戏啊!
看着小姑娘坐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人,黑瞎子心里这叫一个酸。
不过心里却在吐槽着:这人唱的一点都不好听,这长的也不好看,连花儿爷的一半都没有,也不知道怎么能让小姑娘看的这么入迷。
心里不禁想着,可惜这时候花儿爷还没出生,要不然非得带着小姑娘去听听,什么才叫真正的好听。
不过虽然花儿爷没出生,可他师父出生了!虽然听不到解语花的戏曲,但是二月红的戏曲倒是可以听上一听。
他早年间在陈皮手下的时候,可是听过陈皮说起过他师傅,早年间的长沙花鼓戏一绝,有这机会必须去一趟才行。
很久以后黑瞎子带着何岁岁去了趟长沙,一是因为看望远房表亲齐铁嘴,另一个原因就是去听一下二月红的花鼓戏。
可当他带着小姑娘听完戏回去就后悔了,因为小姑娘居然政协抄写要和二月红学戏,那时候黑瞎子只觉得后悔,他怎么就忘了二月红这个时候年轻的事情,而不是七老八十的时候!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现在的黑瞎子还处于追妻的路上………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何岁岁从心里开始接纳黑瞎子,虽然还是觉得这人有时候挺欠的,不过不得不说,从相貌到本事,再到对她都挑不出毛病。
等自家母亲询问的时候,何岁岁也改变了话语:“母亲,我觉得与其嫁给不认识的人,还担心他会不会贪图我的家产,还不如嫁给小齐哥哥。
毕竟这人自己的产业就不少,再加上有芙儿姨母在,也不怕小齐哥哥做出别的事来。”
婉君伸手抚摸着何岁岁的头发叹气道:“唉!这事也怨你父亲过世的早,独独留下咱们母女两人,我也为能给你生个兄弟,要不也不怕有人贪图咱家的家产。”
何岁岁:“母亲不用想这么多,其实嫁给小齐哥哥也有我的小心思。就像芙儿姨母说的那样,有其父必有其子,姨夫对姨母这么多年始终如一,我相信小齐哥哥也会这样。
我想母亲也看到了小齐哥哥对我的表现,等以后我和小齐哥哥成了亲,估计小齐哥哥也会向姨夫那样。”
婉君笑道:“我女儿真厉害,想的比我这个当娘的多。”
何岁岁靠进母亲怀里安慰道:“母亲放心,女人不管如何都会过得很好,哪怕以后小齐哥哥不像现在这样,大不了我就去父留子,也不是不行。”
婉君本来都准备哭了,听到女儿这么一说,瞬间就笑了起来:“不错不错,我女儿比我有魄力!”
母女俩晚上睡在一起聊了许久,第二天刚吃完饭不久,婉君就被福晋单独叫走了,倒不是福晋着急,主要是黑瞎子等不了啦,他怕晚了媳妇在跑了怎么办?
福晋:“婉君,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闺女就是我闺女,不管是嫁给我家小齐还是嫁给其他人,受了什么委屈我都会为她出头。
不过你也看到了,我家那个混小子,和他爹那是一模一样,看到相中的姑娘恨不得赶紧娶回家,生怕被人抢走一样。
我这个当母亲的也只能厚着脸皮问上一句,不知道你和岁岁看没看上我家那个混不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