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蒂纳一看,甲翼的确已经全部破碎不好保证下一波防守,但是阿斯蒂纳看着双鱼座阿芙罗狄虚弱的样子,也知道对方的血液也快承受不住了。
就在阿斯蒂纳准备奋起反击之际,她突然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面部传来。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眼眶、耳朵和鼻子,结果触碰到了一些温热且粘稠的液体。当她定睛一看时,不禁惊愕失色——竟然是鲜血!这些鲜红的液体正源源不断地从他的五官中流淌出来。
阿斯蒂纳满脸惊恐地用手抹去那些血迹,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这……这是血?还是我的血?怎么会这样……”话音未落,她只觉得双腿一软,整个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摇摇欲坠。
下一秒,阿斯蒂纳便虚弱无比地单膝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撑住地面,才勉强稳住身形,但仍显得十分吃力。
“可恶啊!你这个家伙到底施了什么妖法!”阿斯蒂纳怒目圆睁,朝着眼前的敌人咆哮起来。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完全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莫名其妙地遭受如此重创。
面对阿斯蒂纳的质问,阿芙罗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狼狈不堪的模样,似乎早已洞悉了他内心的想法。
“你一定很想弄清楚刚才那股迷人的香气为何对我毫无作用吧?还有,你也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七窍流血,对吧?”阿芙罗狄轻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之意。
听到这话,阿斯蒂纳的眼神越发凶狠,他咬牙切齿地吼道:“快说!否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阿芙罗狄见状,并不以为意,反而慢条斯理地站直了身子。只见他优雅地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向阿斯蒂纳靠近过去。与此同时,他开始讲述事情的真相。
“其实,在圣域中由我所守护的双鱼宫里,通往教皇殿的道路布满了荆棘。
为了能够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中生存下来,我不得不让自己的身体逐渐适应那些剧毒之物。
久而久之,不仅我的肌肤能够抵御各类毒素的侵蚀,就连我的血液之中也融入了各种各样的致命毒素。
如今的我,可以说是与这些毒物融为一体,共同存活着。所以,你释放出的那种普通毒气对我根本造不成丝毫威胁。
相反,只要我的血液接触到你,其中蕴含的强大毒性便能轻易将你击倒!怎么样,现在你明白了吗?”说完,阿芙罗狄已经走到了距离阿斯蒂纳仅有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我必须要赶快赶到雅典娜的身旁,这朵花就当作临别礼物送给你吧。”话音刚落,只见阿芙罗狄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朵洁白如雪的玫瑰花。
然而,令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原本纯净无瑕的白色花瓣竟开始一点点地染上鲜红的颜色,仿佛正在贪婪地吸食着阿芙罗狄先前战斗时所残留的血液一般。
眨眼之间,整朵白玫瑰已彻底变为了一朵艳丽夺目的红玫瑰。
此时,一旁的阿斯蒂纳见状,心中大惊,她拼命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奋起反抗,但很快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然完全失去了控制,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挪动分毫。
不仅如此,就连她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眼前的景象正逐渐被黑暗吞噬。
“可恶啊!真该死,我怎么可能会败给你这样的家伙!”阿斯蒂纳满心不甘地怒吼道。
面对此情此景,阿芙罗狄只是冷冷一笑,轻声回应:“实际上,你并非输给了我,而是输给了你自己内心深处的轻视与傲慢。若不是你太过小瞧于我,又怎会落到这般田地?记住,玫瑰不单单好看,当你要伸手去摘取的时候,也要小心它的尖刺。”
说罢,阿芙罗狄猛地抬起手一挥,那朵被鲜血染透的白玫瑰如离弦之箭般直直地朝着阿斯蒂纳飞射而去,并精准无误地插入了她的心脏位置。
刹那间,阿芙罗狄体内的血液顺着白玫瑰源源不断地涌入阿斯蒂纳的身躯之中。
与此同时,潜藏在阿芙罗狄血液中的致命毒素瞬间爆发开来,迅速侵蚀着阿斯蒂纳的每一寸肌体和神经。最终,在极度的痛苦与不甘之下,阿斯蒂纳只能无奈地接受失败的结局,轰然倒地。
“唉……也不知阿卡迪娜此刻身处何处,情况究竟如何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赶紧动身离开这里为妙。”阿芙罗狄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强打起精神,拖着早已疲惫不堪的身躯,步履蹒跚地朝着远方走去,去寻觅那逃离困境的出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