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城南城北两个富豪区,最显着的差别就是,城南都是老钱,富了最少五代以上,城北是new money,用陈夏花的话说,都是暴发户。
温家和叶家都在城北,陈夏花的赘婿老爹也在城北。
陈夏花要回去找她老爹要钱,顺道把温欣捎上。
温欣从小区里出来,一辆丁香紫宝马停在路边。
陈夏花新提的车。
低饱和度莫兰迪色系的丁香紫,低调又高级,上了车,她大方夸了一句,“你最近是不是进修了什么审美提升班。”
陈夏花难得没反驳她,笑得矫揉造作,“是他审美好。”
温欣“哦”了一声,这姐们的“他”更新换代过快,她问都懒得问是哪一个了。
“不是要去赴宴吗,怎么宴太太这般低调?”
陈夏花单手掌着方向盘,在路口掉了个头。
温欣穿了一件白色绣暗花复古新中式盘口立领夹克衫,下身一条做旧拖地牛仔裤,鞋子是普通勃肯。
素面朝天,除了腕子上的玻璃种翡翠手镯,没带任何首饰,柔顺黑亮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
好在那张小脸足够精致漂亮,身材也足够完美,反倒给人一种毫不用力就美到你发昏的松弛感。
温欣白她一眼,她一直都是这样,凡是回那边,都随意的很,从不刻意显摆什么。
一开始她也有点穷人乍富的心理,但凡回去一定要搞事,看她们气得要死又强装欢笑的样子就开心。
后来笑话看多了,也就不好笑了。
现在只要他们不招惹她,她也不会蓄意挑事。
她身子往下陷了陷,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没有任何铺垫地开口,“我妈和我婆婆都不想我做宴太太了。”
“哈?”陈夏花脚尖一沉,车子往前窜了一窜。
温欣把她在唐颖如那听到的话和今天叶瑜与她说的,简单和陈夏花说了说。
“艹,直行打你爹的左灯呢。”
陈夏花骂完人,安静了三秒钟消化温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