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抚他的脸,“只喜欢你。”
她没有过恋爱经验,第一次和人这样直白的说情话,怪难为情的。
看她一对又黑又亮的大眼珠子四处乱晃,不敢与他对视,纯到极致让人生欲。
他不自觉舔了一下唇,越发感觉到口干舌燥。
已经好些天没见了,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闲聊上,该干点正经事了。
站起身,双手往她胳肢窝下一塞,就这么把人像抱小孩一样托了起来,抱着往房间走。
“干嘛?”
“夜已深,我抱老婆回卧室,你说干嘛?”
未必是谈生意啊。
温欣“哦”了一声,她也是早就困了。
挂在他身上,头往他颈窝里靠了靠。
走到半路,宴瑾想起卧室那张床上还睡过其他人,膈应的很。
拍了拍她后背,问她哪间是客房。
温欣奇怪,好好的主卧不睡,睡客卧做什么。
男人手指蹭了蹭鼻尖,眼神闪躲,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
温欣搂着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咬出一个浅浅的括号才松了口,“说,为什么不睡主卧。”
那必然是不能说的,虽然他在房子里装监控不是为了监视她,但这种事说不清楚,现在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
还是等解决历史遗留问题的时候一并解释吧。
他反问她,“你这房子里除了我还有别的人来过吗?”
温欣好笑,“当然有了。”
宴瑾蹙眉,“男的也有?”
温欣抿了抿唇,目光和他刚才一样闪躲。
宴瑾单腿把人往上颠了一下,“问你呢。”
不忘提醒,“说谎的人吞一千根针哦。”
“叶栩来过。”
温欣说着话,脑袋在他脖颈里蹭来蹭去,“我被你做得那些坏事气生病了,他知道后来家里照顾了我半天。”
“所以他进了卧室?”
“你什么意思啊?”温欣直起身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卧室不干净了,不想在里面睡了。”
他狭长的眸子斜睨着她,一副占领了道德制高点的样子。
温欣懒得和他纠缠这种无聊的事情,手指了指右手边的房间,“那睡这间吧。”
陈淑梅每天都会过来打扫,温欣说过空房间不用管,但她还是都做了清洁,上床就能睡。
宴瑾把人抱进房间里,扔上床,转身往门外走。
“干嘛?”
“拿东西。”
没一会,他回来,一手拿着粉色的小盒子,一手拿了杯威士忌,满满一杯没加冰块,就纯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