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说怎么就这么巧呢。”
装,继续装。
温欣忍着笑,配合他演出。
眨巴眨巴大眼,一脸天真的问,“居然有人和我同名同姓,还同时发现了与众不同的小行星,可真是巧得人发昏。”
听见这话,宴瑾似是被提醒了什么,俊眉拧起,指尖把玩着的打火机上下翻飞了几下,若有所思的说,“你一个素人,又是这么普通的名字,倒是应该冠个宴字。”
温欣轻嗤,故意调侃,“宴先生,大清早亡了,还搁这琢磨给我冠夫姓呢。”
宴瑾抻了抻腿,慵懒随意的朝后靠过去,即便是随意的姿势,下颌线清晰如刀削。
玩世不恭的调子,“那咋了。”
这三个字是温欣的口头禅。
温欣有样学样,不仅学他说话的调子,还学他说话的表情,微眯起眸子,语调漫不经心又不容抗拒。
“继续。”
宴瑾仰着头,低低笑了一声,带着凉意的手指搭上她的手腕,指腹在腕骨处轻轻摩挲,语调慵懒又随意。
“生日快乐,宴太太。”
不知道是不是被拉扯了太久,脑袋瓜子处于混乱状态,温欣居然从这漫不经心的调子里听出了几分郑重。
吸了吸鼻子,有些想笑又有点想哭。
在温家,她从不过生日。
没有人祝她生日快乐。
更不会有人送她生日礼物。
别哭!
她对自己说。
别一副没被人爱过的小可怜模样。
温欣侧过头,挥手扇了扇酸胀的眼睛,没话硬找,“你有没有觉得屋里很热。”
“还好,怎么你很热吗?”
男人的手转移到她的腿上,浅浅摩挲着,指尖暧昧的在皮肤上画着圈圈。
眸子里欲念浓重。
温欣的心很乱。
不见面的时候,他冷的跟块千年寒冰,可一见面,就跟火山熔岩似的,热情的恨不得把她连皮带骨地熔了。
她垂眸,看他在腰间作怪的双手,修长的指节干干净净。
对于不戴婚戒的已婚男人投放的糖衣炮弹,要时刻保持警惕。
“哼,你对我好就是想和我做恨。”
第一次履行夫妻义务的时候,她疼的死去活来,哭着问了只见过两次面,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十二年前的男人,一个略显尴尬的问题。
“你喜欢我吗?”
男人的回答是,“我以后会喜欢你的。”
所以在他没有正式对她说,他喜欢她之前,他们都是在做恨。
“哈哈哈”。
像是在等她这个回答一般,宴瑾放开她,笑得整个人仰靠在沙发上,俊脸染上一片绯红,好看的不像是人类。
待他笑够了,单手扯开领带,随意地往空中一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掌心抚在她的眉眼处,声音带着蛊惑。
“那你要不要做嘛?”
他有轻微的眼睑下至,这样垂着眼皮看人,染着一种淡淡的无辜感,给温欣造成了一种错觉,他在求她。
她很大方的想。
既然都求我了,那就赏你一次吧。
温欣缓缓闭上眼,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