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想开也得经过我们的同意,否则你想瞎了心。”
“好。”陈流云暂避锋芒,“我即刻关门,诸位请吧。”
带头官兵不屑一笑,“你最好老实一点,别我们前脚刚走,你后脚开门,到时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罚款罚到你哭唧尿嚎,哭天喊地。”
没听过一句话吗?天要让其灭亡,必然让其疯狂。
嚣张狂妄的越厉害,往后的嘴巴子撤的越响亮。
狂吧,让他狂个够。
一直狂下去,那才叫本事。
当下得意只是暂时的,短暂的。
谁先哭,企足而待。
孤独晴儿一只手悄悄摸进了腰间,飞刀露出来一截,被陈流云不着痕迹地按了回去。
动不动就杀人的脾气得改改。
这样玩,迟早要吃牢饭。
杀了他们,有没有考虑后续怎么办?
抽个时间得给孤独晴儿单独聊聊,上上课,不可这般鲁莽。
杀人也得找个犄角旮旯的夜间,如此光明正大万万使不得。
就在官兵打算返回之时,一道靓丽的身影跑了进来,洋溢着青春和活力。
“陈流云,我来了,你这个地方找了好久才找到。”听声音就知来者是谁。
沈妙语,沈大小姐。
她是第一次来这,费了不少脚程一家一家的寻摸。
“妙语啊,你咋过来了?”
“不过我没有时间,正准备关门停业整改,等有空了,咱们再闲聊。”陈流云故作沮丧,眼中却泛着精光。
本打算去找刘全相助,既然沈大小姐亲自送上门,那就只好拿她做‘文章’。
“停业整改?为什么?”沈妙语不明所以问道。
“呐!”陈流云努了努嘴,嘴角挑向一众官兵,“官老爷大发雷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咱身为百姓,哪能和官老爷们对抗,只好乖乖听令。”
“犟下去,我怕腰间的大刀挥向我的头颅。”
“刺向老百姓的心口。”
沈妙语蹙了蹙一对弯弯的柳眉,扭转娇躯看向官兵,语气中充满了质问,“是这样的吗?”
“你特么谁啊,我们是税课司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咋滴?此处哪容得了你多嘴。”
“再哔哔一句,老子把你这个小娘们抓……”
话未说完,带头官兵反手一个大逼斗。
“头,你打我干什么。”那人懵了,眼冒金星,捂着脸庞委屈问道。
“闭嘴,对沈大小姐不敬,我剁了你。”带头官兵眼眸一瞪,随之内心胆怯,腿肚子转筋,脊背发凉。
不是因为属下大放厥词,出言不逊,他爱死不死,与无关自己。
而是貌似踢到了铁板。
陈流云怎么和沈小姐这么熟?也没人告诉我啊。
在青州府当差将近二十年,自然认得沈妙语,也知晓沈小姐的身份。
自己拿了人家的小恩小惠,替人出头,前来找茬,此乃属于中饱私囊,滥用职权。
追究到底的话,搞不好会丢掉这身官服,甚至犯罪判刑。
“沈小姐,这个傻不愣登的家伙不认识您,多有冒犯。”
“等回去之后,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