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有片刻的慌乱,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语气淡然着道:“这东西,不是我的。”
“我的玉佩完好无缺。”
王天逐眯眸,差点儿就中了秦灼的道。
他记得自己的玉佩还好好的在家,如何能碎了?
秦灼哦了一声,她知道刚刚的那一句假话诳不住他,于是秦灼便又继续淡然着开口:“可能不是你的吧。你的那枚玉佩瞧着应该还有个与它相配的另外一块吧?毕竟上面还刻有字,除了祝福语之外,还有明月二字。这倒是有趣。”
王天逐低下头,压低了声音,略微有些不耐烦了。
“我素来喜欢月亮,这事情在我王家人尽皆知。刻了明月二字并不稀奇。”
秦灼摸了摸鼻子。
“如果是这样,那我确实不稀奇。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你对明月楼的头牌苏明月此人怎么看。”
说着,秦灼又继续似有深意地笑着道:“你可别说你不认识什么苏明月。据我所知,你不仅认识他,还与他交情匪浅,好多次用化名给他送礼物,助他登顶头牌之位。”
王天逐的眉头紧锁,他渐渐意识到眼前的这女子是针对着他而来的,而且怕是还有了挺多线索。
具体知道的细节可能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怎么?你不愿意回答?”秦灼忽然咧嘴一笑,目光瞬间犀利。“或者……我可以让苏明月与你见上一面。这样你们在判定有罪之时,也就能把自己摘出去了。毕竟,互相可以为彼此做个不在场的证据,是不是?”
王天逐眯起眼睛,倏地冷笑。
就在他冷笑之时,他周身的气质忽然之间就发生了改变。
秦灼不由得将目光看向了他,心底一沉。
王天逐挑眉看向秦灼,他的语气于此时变得稍稍低沉了些。
“你知道多少?”
秦灼看向他:“知道一部分,所以我才想听苏明月讲故事。不过他为了你,一直都不肯开口,现在我反而觉得在你身上下点儿功夫更合适。”
王天逐坐直了身子,轻蔑地看了秦灼一眼。
“在我身上下功夫?那也很有可能就是白费功夫。县主这般女子,倒也有些聪明,只是可惜了。”
秦灼:“可惜?”
王天逐:“自然。身为女子该相夫教子,做自己该做的事,管好你自己的小家庭就够了,却放着自己大好的县主府的事务不管,去破什么案子,却也挺稀罕。”
“不知县主可知道谢沂温谢大人曾经是有过婚姻的?他可是有个娇粉佳人难以忘怀。这倒也是一段风流佳话。我以为县主最应该做的事情,不是破什么有的没的的案子,而是……好好地把谢大人的心给拢住。不然……你这一辈子岂不就这么成了旁人的笑话?”
王天逐这话说完,整个房间里笼罩着一种诡异的安静。
谢沂温没动,秦灼也没什么动静。
这一段攻心的对抗,秦灼提到了苏明月来击破王天逐的防御,没想到这王天逐也是早就已经有了准备,在听到了她说这话之后,直接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秦灼的家庭给点了出来。
也是专挑弱点来攻击。
还真是有够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