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帘子挑起,男子很快迈开了步子,步入风雪之中。
……
谢沂温与秦灼相约一起破案,便一起找到了那朱老所要赠予的宅子。
宅子的位置还算不错。
而这宅子却显得异常的干净整洁,两个人进去的时候,还有些难以置信。
秦灼进来之后,环视了四周,而后皱起了眉头:“这朱老都不住这儿了,这里还能这么干净,这就让人感觉挺奇怪的。还有此处的布置显得些许诡异,让人很不舒服。”
走入了正堂,屋子里显得有些暗。
风雪的天,这屋子里没有一个人。
案桌子上只放了白纸黑字的挽联一副,挽联中间是一幅恶鬼图,图前放着香炉,香炉里还有些已烧完的香灰。
铜制的大型香炉里的烧完的香灰根有好多,可见常常有人来此处烧香。
阴暗的房间里,这恶鬼面似夜叉,毛发胡须根根分明,神色恐怖,周身皮肤青绿色,左手举着一副巨大的三尺叉子,右手则是一个类似于佛教的钵。
房间其他的地方,布置的更简单,只剩下了桌子和椅子,其他毫无东西。
秦灼打了个哆嗦,搓了搓手臂。
外面的天虽然冷的紧,屋子里却显得更冷。
她的脚又开始凉了,冰冻的感觉就像是整只脚都变成了冰块。
“朱老为什么要在正堂挂上这么诡异的幅画。他竟然会敬拜恶鬼,这可真是……”秦灼摇了摇头。
难怪旁人都叫他疯子。
“奇怪的是,他虽然是疯了,之前也都是有礼有节,好附庸风雅的,既然都喜欢那般好看的画了,又怎么会极其反常的在这正堂挂这种图,反差过于大。”谢沂温也不由得开口。
秦灼此时回头看他:“你之前也在谢家待过,你对朱老的印象呢?他这个人怎么样?难不成你也只觉得他是个疯子?”
谢沂温摇了摇头。
“说不上来他那种感觉,偶尔我看到他,只觉得他的眼神并不像毫无情绪的疯疯傻傻,而像是有话想说。只是他却从没说起过什么。”
“哦。”秦灼知道估计也问不出什么。
如果有线索,谢沂温一定会一开始就跟她说清楚的。
秦灼挑了挑眉,她很快就将目光看向了这画作的底部。
“这里还有个留名。我瞧瞧看……朱徙亮。”
“字体是隶书,还是能清晰认得出来的。看来这幅画还真的是朱徙亮画的,他这人也确实是有才。姓朱……难不成他就是你们所说的朱老?”
“你可曾见过他的字,且过来看看这字是不是他的。”
秦灼转身看向谢沂温。
谢沂温点了点头,目光看向画作之后,果然还真的是朱徙亮三个字。
谢沂温沉声道:“这画留名是这三个字,宅子最是朱老的,应该很有可能就是他留下的。这么说来,朱老的名讳就是朱徙亮,明日我便派人去查一下户籍,争取尽快找出这个朱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