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往日冷面冷情的,他还以为他就是这么个性子,不可能会掏心掏肺地对谁呢,现在看起来,倒是他想的多了。
至少,谢大人是个会护妻的。
“大人还是挺温暖的。”
谢沂温:“……”
来拜访魏允的第一次就不顺当。
一开始白临水上前,说是大理寺的,那门房直接就给轰了出来。
后来谢沂温以大理寺少卿的身份上前,门房虽然恭恭敬敬地将他和白临水给迎进大门,却告知魏允不在,具体什么时候回家那并不知。
白临水一急,说若是魏允不回,他们二人便就在此处一直等着。
结果门房还来劲儿了,只冷冰冰地抬眉道:“您爱等就等,想等什么时候就等什么时候。只是我家大人那可不一定就会在此时回来。大人有时候会在礼部衙门,这些日子接待外宾,事情可多了去了!”
“我估计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怕是也难回来的。”
白临水:“……”
他们还得回大理寺点卯呢!
谁有那个时间在这儿干等。
可若是找不着人,那可不容易了。
“大人这……”白临水眉头微皱,感觉到这事情有些棘手了。
这些官员们可都是老油条,不管事情跟他们牵扯的多不多,深不深。想要真的能得到线索,那可是相当的不容易。
而且他们的消息也灵通的很,真让在这儿等的时间长,敢有个三五天的,没多久,御史台那边就少不了要参谢沂温一本了。
谢沂温挑眉。“先回去。我自有办法让他亲自来找我。”
白临水:“?”
等到谢沂温与白临水二人离开没多久,门房果然匆匆地将大门开了个缝,四处看了看,没什么人便又将门给关了上。
门口赫然站着的,正是魏允。
门房恭敬着道:“老爷,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保证这个谢大人去哪儿都找不到您人!咱们家人也多,各处衙门也都通着消息呢。”
魏允冷笑。
“就他一个毛头小子,还想找我去衙门问话?他以为他是谁!这个谢少卿,只是得了个县马的位置,他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了!”
门房重重地点点头,对此颇为赞同。
他们老爷也不是吃素的,哪里都已经安排得妥妥的,当官当了近二十年了,谁还没有个厉害的人脉了!
这种躲人的小事,那还不是轻松拿捏。
魏允交代道:“不管怎么样,日后只要是这个谢沂温的事,那就给我拦着!也不过是一个县马,靠着女人上了门的,攀了点儿亲的,他还能飞上天去?”
门房点头,也跟着缓缓道:“大人所言极是,大理寺那也不是他一人说了算的。”
魏允摸了把胡子,眼底冷光闪烁,冷哼了一声,而后才甩了甩袖子回去休息去了。
不过,他也没有休息太长时间,就被自己最宠爱的妾室柳棉棉给吵醒了。
“干什么干什么!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魏允的眉头紧皱,极其不耐烦地看着此时闹人的柳棉棉。
柳棉棉一听他这么说话,把嘴一撇立刻不满了。
“怎么?之前你倒是对我言听计从的,如今当了官老爷,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可告诉你,当初夫人要找你算账那会儿,可都是我给你打的掩护!不然你去明月楼的事儿,那可根本就瞒不住!”
柳棉棉说着,举起了帕子就开始抹眼泪。
“没想到,这才多久啊,你就开始学会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