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我在西安海关见过一次。\"老爷子方向盘打得飞快，眼圈发红，\"当时它被藏在出口玩具里，等我找来专家，货轮已经出港了...\"

后座的苏雨晴突然指着前方：\"警车！\"

三辆装甲防暴车正呼啸着超过他们。郑教授猛踩油门：\"丫头，给慕枫打电话，开免提！\"

电话接通瞬间，那头传来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慕枫喘着粗气喊：\"我在塔吊操作室！威廉要跑，他车停在\"

一阵杂音后，电话断了。

\"王组长！目标在塔吊！\"郑教授冲领头的防暴车大喊。一个满脸刀疤的警官探出头：\"老郑？你怎么...！全体注意，封锁所有出口！\"

塔吊操作室里，慕枫正用扳手卡死控制杆。透过满是灰尘的玻璃，他看到威廉像头困兽在楼下转悠，突然从后备箱拎出个银色箱子。

玄瞳毫无征兆地爆发强光！慕枫眼前浮现清晰画面：箱子里是把便携式x光机，威廉要用它验证漆盒真伪，这王八蛋根本不信赵金牙的眼力！

\"慕枫！跳下来！\"秦玥的喊声突然从下方传来。慕枫回头，看见她和苏雨晴不知怎么爬上了隔壁矮两层的屋面，正张着不知道从哪搞来的消防气垫！

没有犹豫的时间，赵金牙的人已经开始攀爬塔吊钢架。慕枫踹开操作室门，纵身一跃！

\"砰！\"他重重砸在气垫上，滚了两圈才停住。秦玥扑过来拽他：\"威廉往西跑了！\"

慕枫咬牙爬起来，玄瞳锁定百米外那个狂奔的金发身影：\"他要去高架桥！\"三人抄近路冲进巷子，恰好看见威廉拦了辆摩托车。

\"拦住他！\"苏雨晴抓起路边的共享单车就扔。摩托车险险躲过，威廉回头举枪，

\"小心！\"慕枫推开两女。子弹擦着他肩膀划过，火辣辣的疼。但玄瞳此刻异常清晰，他甚至能预判威廉扣扳机的手指动作！

千钧一发之际，刺耳的警笛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威廉咒骂一声，加速冲向高架桥匝道。慕枫突然发现路边停着辆送外卖的电动车，钥匙都没拔！

\"借车一用！\"他跨上电动车，把油门拧到底。小电驴居然飙出了摩托车的速度，在威廉即将冲上高架时一个漂移横挡在前！

\"滚开！\"威廉抬手就是一枪。慕枫提前半秒低头，子弹打碎后视镜。他抓起镜杆当飞镖掷出，正中威廉手腕！

\"啊！\"手枪掉地，摩托车失控撞上护栏。威廉翻滚着爬起来，银箱子摔开露出x光机。他狰狞地掏出把匕首：\"黄皮猴子，你根本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

慕枫冷笑：\"比你知道。\"玄瞳清晰显示，匕首攻来的轨迹是右斜上45度...他侧身闪过，一个扫堂腿把威廉放倒！

警车这时已经包围现场。威廉突然用英语大吼：\"你们敢抓我？我是欧盟文物协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