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湛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此事当真？”

张成扬连忙回答道：“属下已经派人暗中去调查了，确实是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些人大多居住在草原的边境地带，和契丹的余孽之间往来非常频繁。如果我们不及时采取措施处理这件事情，恐怕会引发更大的祸端。”

李云湛听了之后，脸上的忧虑之色更浓了一些，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啊。草原边境地区地域辽阔，人烟稀少，如果这些人和契丹的余孽相互勾结，那确实会成为一个很大的隐患。”

李云湛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齐之，你立刻去命令手下的人，尽快查清楚工业司里面有没有契丹人的探子。契丹人虽然有反叛的意图，但是以目前我们军队的强大实力来看，他们如果没有火器的帮助，是绝对没有胜算的。”

张成扬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他说道：“大人您说得太对了。属下也认为，这些人虽然有反叛的心思，但是如果没有火器的支持，他们肯定不敢贸然去做谋反这样的大逆不道之事。”

李云湛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先从工业司查起。工业司负责火器的制造和管理，是重中之重。契丹人若想有所图谋，必然会先从这里下手。”

张成扬拱手道：“属下这就去办。”

李云湛又道：“此事要秘密进行，不可打草惊蛇。务必查清楚，工业司内部是否有可疑之人。”

张成扬点了点头，说道：“属下明白。大人放心，属下会小心行事。”

几天后，调查的结果让张成扬有些意外。他们并没有发现契丹人的探子，却意外发现了混进来的西夏人和女真人的暗探。

张成扬收到消息后，立刻赶往工业司。他召集了负责调查的锦衣卫，问道：“你们确定是西夏人和女真人的暗探？”

一名锦衣卫拱手道：“属下不敢隐瞒，经过多日的暗中查探，确实发现了西夏人和女真人的暗探。他们混在工匠之中，行动十分隐秘，但还是被我们发现了。”

张成扬皱眉道：“这些人是如何混进来的？工业司的守卫一向森严，他们是怎么通过的？”

另一名锦衣卫说道：“属下推测，这些人可能是通过贿赂守卫，或者利用伪造的身份混进来的。他们进入工业司后，一直伪装成普通工人，试图探查火器的制造工艺。”

张成扬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做得好，这次立了大功。立刻将这些人控制起来，严加审讯，看看他们背后还有没有其他人。”

李云湛听完张成扬的汇报后，微微皱眉，说道：“西夏人和女真人也盯上了我们的火器，这事情可不小。看来，我们的敌人不止契丹人。”

张成扬拱手道：“大人，属下以为，此事必须严加处理。这些暗探若不及时清除，火器的秘密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李云湛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芒，沉声道：“大刑伺候，务必让其吐露真相。火器之秘，关乎我军安危，绝不可有丝毫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