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工业司里，一片繁忙景象。

“督军大人，您看，这是我们按照您的设计，新研发的蜂窝煤。”一名工匠满脸喜色地向李云湛介绍道。

李云湛定睛看去，只见桌上摆放着几块黑色的蜂窝状物体，这些便是他们口中的蜂窝煤。作为一个穿越者，李云湛对蜂窝煤并不陌生，这种燃料在现代中国曾广泛使用，因其燃烧效率高、污染小而备受青睐。

他深知这种技术如果能在这个时代推广开来，将会带来巨大的变革。不仅可以极大地提升燃料的利用效率，减少资源浪费，还能有效地改善环境，降低树本砍伐。

李云湛拿起一块蜂窝煤，仔细端详起来。这种新型燃料的形状确实与蜂窝相似，内部有许多小孔，密密麻麻，犹如蜂巢一般。这样的设计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既保证了通风，又能让燃料充分燃烧。

他用手轻轻掂了掂蜂窝煤的重量，发现它比普通煤块要轻上不少。然而，尽管重量减轻了，蜂窝煤的质地却异常坚硬，这无疑增加了它在运输和使用过程中的稳定性。

“很好，这种蜂窝煤的生产成本如何？”李云湛又对程铁年说道。

程铁年回答道：“督军大人，蜂窝煤的生产成本并不高。它的主要原料是煤粉和黏土，这两种材料在市场上都很常见，价格也不贵。而且，生产过程相对简单，只要掌握了技术，就可以大规模生产。”

李云湛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程铁年，似乎想要从他的回答中找到一丝破绽，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蜂窝煤成本几何，我要准确数字。”

程铁年感受到了李云湛的压迫感，但他并没有退缩，而是挺直了身子，不卑不亢地回答道：“督军大人，蜂窝煤的生产成本并不高。它的主要原料是煤粉和黏土，这两种材料在我们这里都非常常见，而且都是由那些契丹人奴隶在挖掘，所以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李云湛微微颔首，表示对这个回答的认可，然后追问道：“那么，这两种原料的具体比例是多少呢？”

程铁年稍稍停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说道：“一般来说，煤粉和黏土的比例是三比一。也就是说，每生产一批蜂窝煤，大约需要三车煤粉和一车黏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