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重元却不为所动,他冷笑着说道:“皇后,别怪我心狠,是你逼我的!”
话音未落,耶律重元一挥手,身后的军队迅速抽出武器。
“保护皇后!”一名将领高声喊道,
“杀!”耶律重元的军队也不甘示弱,双方当即展开了殊死搏斗。
耶律重元的军队迅速抵达上京的城下,他们如潮水般涌向城墙,试图突破城防。耶律重元的心腹耶律郭九站在军队前列,高声喊道:“兄弟们,冲啊!”
守军在城墙上严阵以待,弓箭手们纷纷拉开弓弦,箭雨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耶律重元的士兵们在箭雨中不断倒下,但他们的进攻丝毫没有减弱。
“架云梯,登城!”耶律郭九大声命令道。士兵们迅速架起云梯,开始攀爬城墙。守军在城墙上奋力抵抗,用长矛和盾牌阻挡进攻的士兵。
箭雨如暴雨般倾泻而下,耶律重元的士兵们在箭雨中不断倒下,但他们的进攻丝毫没有减弱。耶律郭九站在云梯下,高声喊道:“兄弟们,冲啊!拿下城墙,就是我们的了!”
守军的将领们也纷纷高喊:“守住城墙!不能让他们上来!”他们挥舞着武器,带领士兵们拼死抵抗。
就在这时,一名亲信护着皇后萧挞里,从城墙上撤退下来,高声喊道:“皇后,您赶快回宫,这里太危险了!”
萧孝友也说:这里交给守军,皇后您乃千金之躯,不可置身险境。”
皇后萧挞里点了点头,心中虽然不甘,但也知道亲信说得有理。她转身准备离开,但目光仍然紧紧盯着城墙上的战斗,心中默默祈祷守军能够顶住耶律重元的进攻。
城墙上的战斗仍在继续,耶律重元的士兵们不断攀爬云梯,试图登上城墙。守军虽然拼死抵抗,但在耶律重元的精锐部队面前,逐渐显得力不从心。
“守住城墙!”守军的将领们高声喊道,带领士兵们拼死抵抗。
“杀!”耶律重元的士兵们也不甘示弱,他们挥舞着武器,试图突破守军的防线,登上城墙。
城墙上的战斗愈发激烈,双方士兵在狭窄的城墙上展开了殊死搏斗。箭矢如雨,刀剑相交,鲜血四溅,城墙上下一片混乱。
终于,在经过一天的激战后,城墙被攻破了。耶律重元的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城内,守军的防线被彻底击溃。城墙上的守军虽然拼死抵抗,但在耶律重元的精锐部队面前,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城内守军的将领们看到城墙被破,知道大势已去,纷纷下令士兵们放下武器。一些士兵看到城墙被破,意识到再抵抗下去也是徒劳,纷纷选择投降。
“投降吧,兄弟们,再打下去也是死路一条!”一名守军士兵高声喊道,率先放下了武器。
周围的守军士兵们看到这一幕,纷纷点头,纷纷放下了武器,选择了投降。
在守军们看来,这不过是一场皇位争夺战。无论谁输谁赢,大辽还是大辽,皇位还是耶律家的。既然如此,又何必白白送命呢?事实也的确如此。
皇宫内,皇后萧挞里来回踱步,面色铁青。焦急等待胜利的战报,虽然上京城守兵比要是耶律重元的军队多,可战场上瞬息万变,她也没把握一定会赢。
“不好了,皇后,城门被攻破了!”一名亲信慌张宦官地跑进来,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皇后萧挞里猛地站起身,怒斥道:“怎么会这样?城墙不是有重兵把守吗?”
一名亲信宦官慌张地说道:“皇后娘娘,奴才听下面将领说:之前陛下西征,将上京城内,还有上京道的精锐几乎抽调一空。现在上京城的四万大军基本都是新招募的新兵,操练不过月余,那耶律重元虽然只有两万人,可那是他从东京道带来的精锐之师。别看我们兵比他多,可战力……”
皇后萧挞里打断了他的话,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你是说,我们的新兵根本不是耶律重元精锐的对手?”
亲信点了点头,低声说道:“皇后娘娘。新兵们虽然勇敢,但缺乏实战经验,而耶律重元的军队都是久经沙场的精锐,战力悬殊太大。”
皇后萧挞里心中一沉,她知道,形势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传令下去,所有卫队立刻集结,准备保卫皇宫!”
亲信点了点头,转身准备去传达命令。皇后萧挞里又补充道:“还有,带着洪基、和鲁斡、阿琏立刻躲到安全的地方,不能让他落入耶律重元手中。”
皇后萧挞里站在宫门前,望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心中无比焦虑。她知道,形势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而她自己也已经预感到结局。然而,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让自己的三个儿子平安。
皇后萧挞里走进太子洪基的寝宫,看到小耶律洪基正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混乱,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恐惧。
“母后,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洪基转过身,看到皇后萧挞里进来,连忙问道。
皇后萧挞里走到洪基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说道:“孩子,外面的情况很危险,耶律重元的军队已经攻破了城墙,你们现在必须立刻离开。”
洪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摇了摇头,说道:“母后,我不走,您说过我是大辽末来的皇帝,我要留下来保护您。”
皇后萧挞里心中一痛,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抚摸着洪基的脸颊,说道:“孩子,母后说过的话,现在都变了。你父皇驾崩了,母后输了,输给了耶律重元那狗贼。你当不成皇帝了,带着弟弟们逃出去,藏好了,躲好了,不要让人找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