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人想要他的命?!
是许父不堪被辱起了杀心、亦或者是郭元痛恨他的夺妻之恨要借刀杀人?!
……
陆听晚觉得阿琅也不知道什么,该问的都问了,她也不愿继续在此逗留,她招呼沈青崖返回正厅,可沈青崖愣在原地,没听见陆听晚的话。
陆听晚走近几步,她提高了嗓音,“沈青崖,你干嘛呢?”
“哦哦。”
沈青崖回神。
他将手中的两个荷包都收到证物袋中,“我只是觉得这个荷包有点可疑。”
“荷包?”陆听晚只顾着同阿琅打听消息,没注意到沈青崖这边的动作,她现在才注意到沈青崖手中的两个荷包,“你别说,这个荷包看着像是个女孩子用的。”
陆听晚踮脚勾着沈青崖的肩膀,拉着他走出客房,“田致远不是和许鸢都私定终身了吗,许鸢将自己的荷包送给田致远用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有情人之间总想在对方不在身边的时刻带着些对方的贴身之物,许鸢的荷包在田致远的身上也不奇怪。
“不对,这个荷包上的花纹是舞坊的绣娘绣的。”
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怪不得田致远会与舞坊内的小厮如此熟络,他定是经常到舞坊这种地方去的。
可桑榆县内舞坊的消费也不低,田致远身上的这些散碎银两究竟是哪里来的?!
也许破开这个谜,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舞坊的绣娘绣的?!”陆听晚心里一揪。
比起现在纠结案件的线索,陆听晚最先在意的是沈青崖怎么看一眼就知道这个荷包上面的花纹是舞坊的绣娘绣的,这老小子看来平日里没少到舞坊里面去消遣啊!
“我们沈大人还真是风流儿郎呢!仅仅一眼就看出荷包是舞坊的绣娘的作品,还真是个到处留情的种,小心你们家阿箬回去揍你啊!”
陆听晚的语气酸溜溜的,沈青崖听着不舒服极了。
阿琅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庙宇小童都嗅到话语里一丝不一样的气味,他回头盯着两人,感觉两人氛围微妙,有不一样的火花。
沈青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总不能当着阿琅的面承认他去舞坊什么都没做,仅仅是和羽落去调查肖元帅的案子吧。
解释不清的时候还很可能越解释越乱。
沈青崖选择解释能解释清的,“我和阿箬之间什么都没有。”
陆听晚白了沈青崖一眼。
男人都狗!
城隍庙这两日还是不能如常接客,田致远的尸体已经让李大牛和仵作带回县衙的停尸房。
沈青崖决定亲自带着陆听晚到舞坊去逛一逛,找些线索。
带着那个该死的荷包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