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印章可是个宝贝,它可是会‘说话’的!”何芷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将那枚小小的印章举到彭御尘眼前,“您瞧,这上面刻的,可是咱王府的专属标志,这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有的,你说对吧,林太医?”
林太医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他张了张嘴,想狡辩,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彭御尘的目光在印章和林太医之间来回扫视,眼神愈发深沉。
他接过印章,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冰冷的触感仿佛在提醒他某种被遗忘的真相。
“王爷,这印章的出处,您应该比我更清楚。”何芷萱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不如您给大家伙儿科普科普?”
这话说得,简直就是在彭御尘的雷区上蹦迪。
李嬷嬷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心里暗骂何芷萱不知天高地厚,这女人,是真不怕死啊!
翠儿倒是对何芷萱信心满满,她家小姐可是有金手指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输给一个糟老头子?
她瞪大了眼睛,期待着自家小姐大杀四方。
陈公公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捋着胡须,暗自琢磨着这出戏会如何收场。
彭御尘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把玩着手中的印章。
破庙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众人紧张的呼吸声。
何芷萱见状,决定再添一把火。
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王爷,您再看看这个。这是我从林太医房间里‘捡’到的药方记录,上面可有不少‘好东西’呢!”
她故意把“捡”字咬得很重,明摆着告诉大家,这东西来路不正。
林太医一听,差点没晕过去。
他指着何芷萱,手指颤抖着,声音都变了调:“你……你胡说!这……这是你伪造的!你陷害我!”
“伪造?陷害?”何芷萱冷笑一声,“林太医,您这戏演得也太假了吧?要不要我把您跟神秘人‘勾肩搭背’的证据也拿出来给大家欣赏欣赏?”
她说着,还故意做出一副要掏东西的样子,吓得林太医差点没跪下。
彭御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够了!”
他盯着何芷萱,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何芷萱,你说的这些,可有实证?”
“当然有!”何芷萱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不过,光凭这些证据,恐怕还不足以让林太医心服口服。不如这样,王爷,咱们来个现场对决,比试比试医术,如何?”
“比试医术?”彭御尘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提议有些意外。
“没错!”何芷萱自信满满地说道,“谁输了,谁就自动退出这场‘游戏’。怎么样,林太医,您敢不敢接招?”
林太医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道:“比就比!谁怕谁!”
“好!爽快!”何芷萱拍了拍手,“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开始吧!”
比试的规则很简单,双方各自诊断一个病人,然后开出药方,最后由第三方评判,谁的诊断更准确,药方更有效,谁就获胜。
第一个病人,是王府里的一个老嬷嬷,常年患有咳喘病,久治不愈。
林太医率先上前,装模作样地把了把脉,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便捋着胡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开始写药方。
何芷萱也不着急,她走到老嬷嬷身边,先是仔细观察了她的脸色、舌苔,然后又用听诊器听了听她的肺部,最后才开始把脉。
她的动作娴熟而专业,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
翠儿在一旁看得心潮澎湃,她家小姐真是太厉害了!
林太医写完药方,得意洋洋地递给彭御尘,“王爷,请过目。”
彭御尘接过药方,扫了一眼,眉头微微皱起。
何芷萱也写好了药方,她没有直接递给彭御尘,而是先拿给老嬷嬷看,“嬷嬷,您看看,这药方上的药材,您可都认识?”
老嬷嬷接过药方,仔细辨认了一番,点了点头,“都认识,这些都是常见的草药。”
何芷萱笑了笑,“那就好。这药方,您先收着,等会儿您就知道它的妙用了。”
她说着,又转头对彭御尘说道:“王爷,我的药方也写好了,请您过目。”
彭御尘接过何芷萱的药方,仔细一看,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
林太医见状,心中暗喜,以为何芷萱的药方出了什么问题,他迫不及待地凑上前,想看看何芷萱的笑话。
然而,当他看清何芷萱的药方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何芷萱的药方,竟然只用了三味药材,而且都是最普通、最便宜的草药!
“这……这怎么可能?”林太医失声叫道,“你……你这是在胡闹!”
“胡闹?”何芷萱冷笑一声,“林太医,您可别忘了,咱们这是在比试医术,不是比谁的药材更名贵。医术的最高境界,是用最简单的药材,治最复杂的病。您说,对不对?”
林太医被何芷萱怼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老嬷嬷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林太医见状,心中一喜,以为何芷萱的药方出了问题,他正要开口嘲讽,却见何芷萱不慌不忙地走到老嬷嬷身边,在她背上的几个穴位轻轻按压了几下。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老嬷嬷的咳嗽竟然渐渐止住了!
“这……这怎么可能?”林太医再次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何芷萱没有理会林太医,她对老嬷嬷说道:“嬷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老嬷嬷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好多了!感觉胸口舒畅多了,呼吸也顺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