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给出自己的建议,气氛逐渐缓和。不知是谁说了句:“牌局继续吧,总不能干坐着光讨论。”于是,麻将牌的碰撞声再次响起,大家一边出牌,一边继续讨论着柳致明的未来。
趁着牌局间隙,程小雨侧身靠近养母潘秀丽,轻声唤道:“娘亲啊。”她顿了顿,神色稍显严肃,“我寻思着,小姨这次来,恐怕是姨夫催的。姨夫在江城建酒厂,这本是我写好的计划书,本想让大皇子洪军拿给皇上,批准我去江城建厂。谁能想到,上次我被皇上逮捕入狱,就是因为这酒厂的计划书被人篡改了。如今呢,我姨夫沈知许在建这个酒厂。我在北戎的酒厂已经建好,可姨夫的还没完工。小姨来,估计是姨夫让她来咨询些事情。”
程小雨微微皱眉,回忆起往事,接着说:“我上次被迫入狱,沈知许既没营救我,也没使坏,但他却派人到我公主府,被我给赶出去了,明显是来探听情况的。娘亲,你知道这件事情就行,说不定小姨也被蒙在鼓里,被姨夫利用了。你什么也别跟小姨说。”
潘秀丽轻轻点头,小声回应:“你姨夫那点心思,你小姨能觉察不出来?他就是想害你,只是没能得逞。”程小雨摆了摆手,神色认真:“咱别瞎揣摩别人的事情,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再来的时候,咱们心里有数就行。”说完,两人相视一眼,默契地将话题打住,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牌局与家人的欢声笑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