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母潘秀丽则坐在牌桌旁,起初还兴致勃勃地摸牌出牌,随着大家对柳致明开赌坊一事的讨论逐渐深入,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忧虑。
潘秀丽打出一张牌,轻叹一声,看向程小雨说道:“小雨啊,你小舅开赌坊这事儿,我也觉得不太妥当。虽说你小舅喜欢赌博这事儿,偶尔让他去赌场玩玩也就算了,但真要开个赌坊,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你姥爷那一关肯定不好过,你舅舅自己心里,恐怕也会有顾虑。毕竟,他们家以前多傲气啊,虽说经历了流放,但你姥爷曾经可是皇帝的老师,即便没被为难,也吃了些苦头,这样的人家,对开赌坊这种营生,怕是难以接受。”
柳知薇听到这话,轻轻点了点头,接过话茬:“潘姐姐说得在理。致明啊,开赌坊这事儿,咱得慎重。赌博这东西,容易让人沉迷,咱们家虽说如今不比从前,但也不能沾染上这种容易招人非议的营生。”柳知薇的声音温柔却坚定,让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凝重。
潘秀丽的话和母亲的附和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程小雨心中对支持小舅开赌坊的热情。程小雨手中的牌停在半空,脸上露出疑惑与纠结的神情,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在支持小舅追寻喜欢的事业,可如今众人的话,让她不禁开始反思,难道自己真的想错了?
程小雨放下手中的牌,目光转向小舅柳致明,认真地问道:“小舅,大家都这么说,那看来开赌坊确实不太合适。那你到底喜欢干什么呢?劝人赌博确实不是好事,咱们得重新考虑。”这一问,让柳致明一下子愣住了。他挠了挠头,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些日子,他满心想着开赌坊的事,还真没仔细想过,如果不开赌坊,自己还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