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呢？”林鹿瑶睡眼惺忪，声音还带着浓浓的困意，沙哑中透着一丝慵懒。

他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了，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大脑飞速运转，疯狂地思索着借口，过了好几秒，他才结结巴巴地挤出几个字：“我……我看你脸上有东西，想……想帮你弄掉。”边说着，他还故作镇定地伸手在空中胡乱比划了一下，那动作僵硬又不自然，任谁看了都知道是在撒谎。

林鹿瑶一脸狐疑，坐起身凑近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把他看穿。他被看得头皮发麻，额头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感觉每一根头发丝都竖了起来。

眼神开始不受控制地四处乱瞟，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瞅瞅地板，就是不敢和林鹿瑶对视。

两只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一会儿揪揪衣角，把衣角都揪出了褶皱，一会儿挠挠头发，把原本整齐的头发挠得像个鸡窝一样。

他心里暗暗叫苦，恨不得找条地缝直接钻进去，永远不出来。

“真的？”林鹿瑶又追问了一句，语气里的怀疑更浓了。

他疯狂点头，脑袋点得像捣蒜一样，脖子都快抽筋了，“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为了证明自己，他还夸张地举起三根手指，胳膊伸得笔直，活脱脱一副小学生发誓的模样。

就在他差点忍不住把实话说出来的时候，林鹿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可脸上的红晕依旧像个倔强的孩子，久久不肯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