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送走了关羽,脸上的笑意渐渐松弛下来,转而浮现出一丝不耐。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转身看向侍立一旁的荀采,叹了口气道:
“采儿,”他声音沙哑,拇指摩挲着妻子纤细的手腕,“你说我这身体调理,已经过了百余日了吧?”他故意拉长声调,手指不安分地在荀采掌心画圈。
“今日二弟来报军务,我竟险些走神,满脑子都是你……”
话未说完,眼神已直勾勾地盯着荀采。她今日身着素色罗裙,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银丝绦带,衬得身段曼妙,更添几分柔美。
荀采玉手轻掩朱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将军记错了,医书上说,像您这样的情况...”她突然压低声音,凑到袁绍耳边吐气如兰,“一月禁欲足矣。”
“什么?!你之前不是说——”
袁绍一愣,随即瞪大眼睛,“一月即可?!那本将军岂不是白白禁欲了七十余日?!” 他猛地站起身,脸上浮现懊恼之色,
他浓眉倒竖,一把将荀采拉入怀中,“夫人,你莫不是在戏弄于我?”他粗糙的大手抚上妻子不盈一握的腰肢,隔着轻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温热的体温。
荀采见他神色,不由噗嗤一笑,眼神狡黠,语气温柔中带着几分调侃:
“妾身可从未说过必须百日呀,只是将军自己认定罢了。”
荀采轻巧地挣脱,退到书架旁,从袖中取出一卷绢书:“妾身怎敢欺瞒将军。只是...”
她展开绢书,指尖轻点某处文字,“将军勿恼,百日禁欲虽非必要,但对解毒排毒却大有裨益。况且……” 她眼波流转,
“将军能忍百日,倒是让妾身刮目相看呢。”
“好哇!你这是故意让本将军吃苦!”
说罢,他大步上前,一把抓向荀采的纤腰,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好好“教训”一番。
然而荀采早已预料,灵巧地侧身一闪,躲开了他的搂抱,红唇微启,声音酥柔入骨:
“将军这百日禁欲,也是大有益处的。”
袁绍被她躲开,倒也不恼,反而兴致更高,眼神灼灼地盯着她:
“益处?哼,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今日定要与你好好算这笔账!”
袁绍听罢,心中又气又痒,索性不再忍耐,大步上前,张开双臂便向荀采扑去,“既如此,今日便让夫人瞧瞧,本将军这百余日的‘火气’有多旺!”
“谁要看那些劳什子!”袁绍一把夺过绢书抛向身后,大步上前将妻子打横抱起。
荀采惊呼一声,金步摇叮咚作响,绣花鞋从足尖滑落,露出裹着素白罗袜的纤足。
“将军,这青天白日的...”荀采羞红了脸,粉拳轻捶丈夫胸膛,“成何体统...”
袁绍仰头大笑,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要什么体统?”他踢开内室描金屏风,将妻子轻轻放在铺着锦缎的床榻上,“我袁本初就是体统!”
他急不可耐地扯开腰间玉带,玄色外袍如乌云般飘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