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义渠躬身应道:“主公英明。末将已经将那人暂时看管起来。”
袁绍点点头:“很好。将他与王仲宣关押在一起,严密监视他们的言行。看看他们两个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说不定能挖出什么有趣的把柄。”
“是。”蒋义渠领命而去。
袁绍望着蒋义渠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茶水入口微苦,却让他感到一阵清醒。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眼神中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光芒。
“高升啊高升,你倒是给我牵出了不少有趣的人物。”他低声自语,“只是可惜了你这位忠心耿耿的叔父。看来这场戏还远远没有结束......”
高阳被两名护卫半拖半拽地带入房间,沉重的脚步声在静谧的走廊中回荡,仿佛敲打在他的心上。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未来的恐惧,也有对过去的懊悔。他紧紧抿着嘴唇,脸色苍白如纸。
高阳被带入房间时,脚步沉重,心中五味杂陈。
一进入房间,高阳的目光便落在了坐在案后的王仲宣身上。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撑地,额头触地,声音嘶哑地乞求道:“王大人,请您救救我!”
王仲宣原本淡定的神色顿时变得惊愕,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高阳,失声道:“高阳,你怎么来了?”
高阳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苦涩:“我听闻袁使君要募兵剿匪,特地带着些粮草前来。一来想在太守面前讨个好,二来也算是为剿匪尽份绵薄之力。”
王仲宣冷笑一声,摇头道:“好一个‘剿匪尽份绵薄之力’!你可知你此举会将我置于何地?”
高阳愣了一下,随即紧张地追问:“高大人,高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我哪里做得不对?”
王仲宣听完,冷笑一声,摇了摇头:“唉,吾命休矣,休矣。”
高阳闻言,顿时紧张起来,急忙问道:“高大人,高大人,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王仲宣看了一眼高阳,扭过头去,声音低沉:“全拜你所赐。”
高阳愣在原地,心中一阵慌乱,不知该如何回应。房间内的气氛愈发沉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王仲宣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可知道,正是因为你的所作所为,才让我陷入了如今的困境!袁绍此人,心机深沉,岂会轻易相信你?你献粮草,他看的不是你的忠心,而是你的把柄!你这是在害我,害你自己!”
高阳一怔,随即急切地解释:“不,不是这样的!我真的只是想大人你...”
“帮我?”王仲宣冷笑一声,他怀疑我是山贼内应,说我通敌卖国!若非我每年向汝南打点,我早就...”说到这儿,他的声音突然哽住了。
高阳看着王仲宣紧握成拳的手指节泛白,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王仲宣是在怪罪自己连累他入狱,但他实在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