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兴此刻依然不为所动，还是那样呆呆的看着她，气氛逐渐降至冰点。

白雨见王兴依然没有开口的意思，先是释然一笑，随后不自觉的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似是准备将这二人当成倾听者，释放藏在那记忆深处对任何人都无法言说的禁忌。

倾诉她那曾藏在心底完全无法言说的，对于常人皆是无法理解的，充满着血腥暴力与罪孽的秘密。

“……”

……

“起初她每一次那么做我都很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她会杀了我！

那样我就…再也没办法看见星星了…对我来说…那才是真正的绝望啊……”

白雨的声音似是崩溃一般，她的呼吸声加重了许多，似乎是在渴求更多的氧气，渴求生的希望。

但就在下一秒，白雨的神情忽然转变，变得扭曲而癫狂。

“……

但那样似乎是不对的，那种感觉好像不是‘爱’，我不能理解……

罪恶感几乎快要把我填满…我感觉自己快疯了……

我会问自己‘我病了吗？’

可我又在害怕那种感觉不是爱…我害怕她会在哪一天告诉我她在骗我！我会崩溃的……”

白雨的表情又忽然变得十分惊疑不定，血色竖瞳在眼眶中疯狂颤动，病态低沉的颤音中带着几分深深的恐惧，却又在下一秒转变为了明显带着几分压抑狂喜的疯笑。

“所以我问了她‘我病了吗？那种感觉真的是爱吗？’

她回答说我没有生病，所有的一切都是对我的‘爱’，是‘爱’我到极致的表现。

那时候我才确信，她原来真的是‘爱’我的，她在我耳边说的话全都是真的，她从来都没有骗过我……”

……

这绝对是个很美的微笑…如果忽略她此时的行为的话。

不过这也让白雨掐住王彦龙脖子的手下意识地放松了些，让他能够微微地喘息片刻。

“……

我不懂，这也是‘爱’的一种吗？

后来她告诉我另一个她比自己更‘爱’我，那些全都是‘爱’的表现，我不能拒绝她。

只是她的‘爱’更加猛烈，我好多次都会昏过去，但我真的觉得好幸福。

‘爱’已经满出来了~她那么‘爱’我，我当然也‘爱’她啊！

我一直都在找机会回报她，我想要她也感受我的‘爱’！

所以…那天我砸晕了她，她就这样倒在我的面前，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像一个睡美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