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假如有一天你刘季做了君王,你会怎么做一国之君?”
“啊,我一个小小的公差副领队,怎么可能?”
“刘季,没什么不可能的,我只是说假如?”
“假如,我不敢想啊,”
“那你觉得君王是怎么样的?”
“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吧,比如魏惠王,”
“那是小说杜撰,所以你要多读书,君王哪有那么舒服,别山君曾说过: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别山君不是你兄长吗,你怎么开口闭口别山君的。”
“我喜欢尊称他为别山君。”
两人走到大江岸边看了会滚滚江水后再往回走,因为找不到共同话题,所以都没怎么说话。
吕家大小姐走了后,一帮同事看刘季如同看天神一般,这家伙,什么时候认识吕氏贵女了,这可是他们连玩笑都不敢开的吕氏宗族贵女。
都以为刘季要发达了,可几天之后,东城三十三区兵尉房钱亭长把刘季叫了过去。
“刘季,”钱亭长笑眯眯道:“你这龟儿子上面有人啊!”
“什么?”刘季莫名窃喜起来,难不成吕家小姐帮自己了。
“你小子不老实啊,有这层过硬关系不早说。”
“没有的事,我一个穷家子弟能认识谁。”
“装,继续装,你狗日的,走狗屎运了,”
“怎么了?我……”
“看看这个,你小子升官了,以后你我平起平坐了。”
刘季接着钱亭长递过来的文件,这是兵尉房内部盖大红章文件。
可看见上面的字刘季石化了,他心如死灰般走出公事房,再失魂落魄般回到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直到他寡嫂给他送饭来,他突然双眼红猩把寡嫂压在身下,把自己十九岁童子鸡送与寡嫂。
完事后,寡嫂娇羞欲语,刘季却又疯了般辱骂:“下贱的婢子,还不快滚,滚啊,”
寡嫂半天反应过来怒骂:“刘季你这个畜生,你白玩老娘还敢埋汰老娘是吧,你信不信老娘光屁股去公事房告你用强。”
刘季一巴掌扇过去骂道:“你去啊,没脸没皮的贱货,你想死就去,看看人家信你还是信老子,信不信老子让你明天失业,信不信我让你儿女饿死……”
“你这个畜生,明明是你用强,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吧,我……我……”
“滚,老子烦着呢。”
“你这天杀的疯了,”
刘季升官了,是的,他从一个副领队升至亭长,只不过这亭长不在城内,而是遥远的鱼城(郡)乡郊——仨水乡(亭)任治安亭长,别山封国十里一亭,二十里一镇,五十里一县。
他刘季被人明升暗降打发到乡郊野外去了,这是吕威对他的警告,赤裸裸警告,可他刘季真没主动招惹吕雁啊,他冤枉啊!
他想去找吕威这死老头求情甚至于理论,可他又不敢,他不敢啊,再说,仨水乡(亭)虽然不在别山商城,可离商城也不过百十里,主要是一个治安亭长可是管着十几号公差,他和政务院镇长都是从九品官职,也就是说,从此以后的刘季是正经官员了。
可他知道,从此以后他再不可能回到别山商城这油水丰厚之地了,他一辈子即将烂在仨水亭。
郁闷的刘季火气又来了,他故意逛到吕城附近高档酒家喝花酒,他得自污啊,得让吕威知道我刘季不敢高攀。
他故意在商城逗留多日不上任,他招惹乡邻妇女寻欢作乐败坏名声,也包括他自家寡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