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啊!”绝不!
楚晓竹看得呵呵笑,更喜欢它了。
手在它的小龟壳上挠来挠去,挠得它小手小脚上下挥舞,痛苦急了。
“嗷啊!”魔鬼!恶魔,坏东西!
“你骂吧,多骂几声,我才能更好蹂躏你!”楚晓竹眼睛亮闪闪的。
在小龟龟眼里,楚晓竹分外吓人。
“嗷嗷!”不要!
“不可以说‘不’呢。”说着,楚晓竹边逗弄它边听它嗷嗷叫。
楚晓竹坏心眼地折腾它玩。
小龟龟筋疲力尽,抱头认怂。
“嗷嗷~~”求放过,已老实。
“不要这么没出息,你再坚持坚持。”楚晓竹逗得来劲。
在医院的怒气也消了大半,全是小龟龟的功劳,她更不可能让小龟龟逃跑了。
小龟龟只能反复求饶。
见小龟龟确实撑不住了,楚晓竹才放过它。
沐浴后,她捧着遥控器看电视。
这个怪东西蛮有趣的,能看会动的画本子,虽然画本子里的人行为很离奇,但她看得也挺欢乐。
她摩挲着小龟龟的壳,和它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楚晓竹:“她养你多久了?”
小龟龟歪头。
“挺好奇,她和她的养父母关系好吗?”楚晓竹回想起月萍的那通电话,心里已经给原主的养父母下了判决:
‘不好!’
小龟龟嘴巴用力张开,张来张去,发出一声“嗷!”
不好!
楚晓竹无聊的换着台,“嗯,我也觉得不好。”
小龟龟张大的嘴巴,扑向楚晓竹的手指,大大地啃了她一口。
“嗷啊!”痛!
小龟龟张大嘴巴,脖子伸的高高的,细看能看到他的豆豆眼有些湿润。
楚晓竹余光瞄它一眼,无语摇头,继续快速换台,“我的手指狗子都咬不断,就凭你那个小牙,也不怕把牙全崩了,呆龟!”
小龟龟被楚晓竹欺负恨了,默默爬走,不给楚晓竹摸了。
楚晓竹呵呵笑它时,调台的手顿住。
画面里,一张浑汗如雨的脸,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那是一场网球比赛,她头次见这样的比赛。
在赛场上,双方击打一颗小绿球,拼尽全力把球回击到对方场地。
楚晓竹看的入神。
她看的不是比赛,而是赛场上梁诏周身萦绕的黑气。
那黑气十分浓郁,每每梁诏丢球失分,黑气便会淡上两分。
“够倒霉的,看来…我那坨小东西还镇不住那些邪物……”
现场解说惋惜不已:“吊高球是梁诏最拿手的球,这个地方失分,着实不应该。不过他的对手明显对他的路数更为熟悉,被对手研究针对也确实影响梁诏发挥了……”
解说的话,让楚晓竹突地灵光一闪。
“针对他的黑气,难道……是同门陷害?”
“嗷啊~?”什么什么?什么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