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桃扶着浔欢到洞口的时候,她自己也满头大汗,累的不行了,但是她没有休息,反而一刻不停的照顾浔欢。
她把斗篷翻了一个面,把干净舒适的那边垫在浔欢的下面,摸了摸浔欢的额头。
林桃刚准备扬起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对比一下温度的时候,她突然发现手上的手链好像有点不对劲,原本绿色的狐狸头,好像有点微微掉色变成了红色。
她刚准备仔细看看的时候,一晃眼,手链又恢复正常了。
林桃皱着眉疑惑的想:是不是自己太累了,所以眼花了。
她没太把这个放在心上,又焦急的询问浔欢:“你现在还好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可能是要生了。”浔欢哈着气,死死的拽着林桃的手不放。
林桃无奈的扶额,叹了一口气,看了眼浔欢。
然后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才缓缓的开口:“好好说,不然我再也不会跟你说话了。”
她还是有最基本的生物常识,就算再怎么样,她来兽世这么久还没听说过雄性怀孕还能生下来的。
浔欢一看林桃不高兴了,立马收起那副轻浮的表情:“就是假孕正常的反应,但是我前段时间受了重伤,所以才会这样。”
林桃知道他嘴里的重伤指的是他替她扛下了那一道天雷,但是他故意说的这么模糊应该是不想让她内疚。
“好,我知道了,那我应该怎么做?”林桃又把火给生了起来,走之前浔欢特意留了个火种,现在哪怕是林桃也可以不费劲的生火了。
“陪陪我,就在我身边陪着我好吗?”浔欢的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林桃,她走到哪,他就看向哪,紧紧的盯着。
林桃觉得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像是她之前在森林里遇到的那种黏黏糊糊的视线。
她挑着眉,狐疑的想到:应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林桃坐在了他的身边,她觉得自己的头很痛。先是远棠受伤,然后就是自己被雷劈,最后再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地方,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出去,而且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作精产妇….
她觉得这日子真是越来越奇怪。
看着林桃坐在身边叹气,然后一言不发的样子,浔欢开始紧张起来。
他火速的坐了起来,凑到林桃的身边:“桃桃,你是不是不舒服了?其实我也没有特别难受。”
“没有。”
“都怪我,桃桃,你对我真好,不舒服还想着照顾我,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我没有别的可以回报你的,那我就只能…”
林桃不等他说完就抢话,抬起头接着说:“哪怕换个人来,我也会对他这么好。”
浔欢咬了咬牙,尴尬的笑了两声,硬生生的把最后那句“我就只能以身相许了”给吞了下去,然后露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桃桃你真是个大好人啊。”浔欢咬牙切齿的给自己找补。
休息了一会,浔欢觉得自己好很多了,他的肚子更像是一阵一阵的宫缩,过了刚刚那阵,现在至少没有那种酸胀的感觉了。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很像鬼打墙吗?”林桃没理浔欢的阴阳怪气,思索了半天得出结论。
“莫非,这是灵异事件?我其实穿越的不是兽世,而是恐怖副本?”林桃接着推理。
始作俑者的浔欢听不懂她说的话,只能一个劲的表示自己的认同:“是的,桃桃,我也觉得。”
反正他知道听不懂的时候,千万不要反驳,只需要赞同老婆说的话就好了。
林桃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站了起来,开始在石墙上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