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彩绘玻璃洒在江家老宅的穹顶,林初雪从昏睡中惊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江砚承的臂弯里。男人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她身上,布料下隐约传来温热的体温。她抬手抚上小腹,翡翠镯子突然发出微弱的震动,仿佛在呼应腹中胎儿的心跳。
\"醒了?\"江砚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晨起的沙哑。他的指尖正反复摩挲她腰间的蝴蝶胎记,仿佛在确认某种古老的契约。
林初雪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那枚染血的翡翠戒指按在他机械心脏上。金属碰撞声中,江砚承闷哼一声,瞳孔里泛起血色涟漪。\"杜兰德家族的人不会善罢甘休。\"她望着窗外盘旋的直升机黑影,\"我们需要新的计划。\"
江砚承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雪松气息混着硝烟味扑面而来。他扯开她的睡袍,露出腰间淡青色的血管纹路:\"我的新计划,就是让你在这里——\"他的指尖重重碾过她子宫位置,\"生下杜兰德家族的完美继承人。\"
林初雪在剧痛中笑出声,指甲深深刺进他后颈。当江砚承的唇覆上来时,她尝到了铁锈味的咸涩——那是他机械心脏渗出血液的味道。两人在晨光中纠缠,直到地下室传来婴儿的啼哭。
\"晚棠!\"林初雪猛地推开他,赤脚冲向声源。
地下室的金属门虚掩着,江晚棠正跪在血泊中,手中握着染血的手术刀。她左胸的机械心脏暴露在外,跳动的频率与林初雪的翡翠镯子形成诡异的共振。
\"哥,\"江晚棠抬头时,眼球上爬满黑色血管,\"我听见孩子在唱歌。\"
江砚承突然将林初雪拽进身后,手术刀抵住江晚棠咽喉。\"你被杜兰德家族洗脑了。\"他的指尖在妹妹太阳穴轻轻敲击,\"把芯片交出来。\"
江晚棠突然笑了,伸手扯开衣领。林初雪瞳孔骤缩——她心口的蝴蝶胎记正在蜕皮,露出底下荧光闪烁的翡翠鳞片。那些鳞片组成的图案,正是瑞士银行金库里的杜兰德家族徽记。
\"晚棠的心脏,\"林初雪颤抖着说,\"是杜兰德家族的生物计算机。\"
江砚承的手术刀突然脱手飞出。当它刺穿江晚棠心脏时,机械齿轮的转动声突然变成婴儿的啼哭。林初雪望着妹妹化作数据流的身体,突然明白为什么母亲日记里写着\"双生芯片,一命换一命\"。
\"现在轮到你了。\"江砚承突然掐住她后颈,将她按在手术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