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激动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扑通” 一声跪地,声音哽咽:“民女叩谢皇上隆恩,定当不负圣望!” 亭中一片祥和,新的命运篇章,在欢声笑语中悄然翻开。
林悦微微欠身,说道:“民女这就告辞了。为避免旁人议论我有意攀附皇后,此次进宫,我也给其他娘娘公主备了礼物。这里有两个梳妆台,是送给大公主楚慕瑶和二公主楚慕汐的,我把礼物放在皇后娘娘这儿,这就去给其他娘娘和公主们送去。”
皇后听着林悦这番体贴入微的话语,眼中满是赞赏,轻轻拉起她的手,微笑着说道:“林悦啊,你这丫头心思如此细腻,考虑得这般周全,还惦记着后宫里的每一个人。这些礼物,大家定会满心欢喜的。”
林悦微微歪头,眼中带着关切,轻声向皇后问道:“皇后娘娘,我上次来皇宫,珍妃娘娘让我给她把脉,看看为何一直未能怀孕。我当时仔细诊脉后,发现她身体并无异样,后来才察觉是她佩戴的手镯里有麝香导致不孕。我一直记挂着这事,这几个月过去,不知珍妃娘娘是否已经如愿怀孕?”
皇上听了,脸上浮现出一抹略带羞涩的笑意,开口说道:“你这丫头,还真惦记着这事儿呢。珍妃如今已有孕两个多月了。”
林悦听闻,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芒,连忙说道:“那可要恭喜皇上,贺喜皇后娘娘,又将添一位小皇子或小公主,皇室再添新丁,实乃大喜事!” 说罢,林悦又带着几分期待,看向皇上和皇后,“皇上,皇后娘娘,我这就去把礼物送出去,再去看看珍妃娘娘,也想当面恭喜她。可以吗?”
皇上和皇后相视一笑,皆笑着点头应允。
林悦在宫女的引领下,先后给皇太后叶暮雪、丽妃叶芷兰、瑾妃史沁柔和她所出的三公主楚慕薇、慧妃柳若萱和她所出的四公主楚慕晴每人送了一个梳妆台。这梳妆台本身并非稀罕之物,可上面镶嵌的大玻璃镜子却稀罕无比。而且,梳妆台由机器压制出的花边精美绝伦,喷漆光滑锃亮,人人见了都喜爱不已。
最后,林悦来到珍妃的寝宫。珍妃见林悦来了,眼中满是惊喜,原本慵懒地靠在榻上的身子一下子坐直,热情地招呼道:“林县主,你可算来了!我正想找机会好好谢谢你呢。”
林悦快步走到榻前,握住珍妃的手,笑着打趣道:“珍妃娘娘,我在皇上那儿已经听说您有喜的好消息了,恭喜您啊!我这次来,就是想再给您把把脉,看看情况如何。”
珍妃乖巧地点点头,伸出手腕。林悦专注地为珍妃把脉,片刻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珍妃娘娘,您这胎脉很稳,一切都好。” 说着,林悦凑近珍妃,悄声说道:“依我看,您这怀的极有可能是个皇子呢。您可得好好保养。”
言罢,林悦从随身的锦囊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小巧的琉璃瓶,递给珍妃,认真说道:“珍妃娘娘,这瓶子里装的是神水,极为珍贵。您每日兑在水中饮用,坚持喝完这一瓶,定能保您和腹中胎儿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生产。另外,我这次进宫,还给您带来了一个梳妆台,希望您能喜欢。”
珍妃接过琉璃瓶,又走到梳妆台的大玻璃镜子前面照了照,眼眶微微泛红,满是感激地说道:“林县主,你对我如此悉心关照,这份恩情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说着,珍妃转头吩咐身旁的宫女:“去,把我那几匹从江南进贡来的蜀锦,还有那套翡翠首饰拿来,赠予林姑娘。”
林悦连忙摆手推辞:“珍妃娘娘,使不得,能为娘娘和腹中胎儿出份力,是我的荣幸,怎敢收受如此厚礼。”
珍妃却执意要给,拉着林悦的手说道:“林县主,你一定要收下,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若你不收,我这心里可过意不去。”
林悦见珍妃如此真诚,只好收下,再次叮嘱了珍妃几句孕期注意事项后,才告辞离开。 寝宫门口,阳光洒在林悦身上,她满心欢喜,为这新生命的到来而由衷高兴 。
林悦满心欢喜地离开皇宫,迫不及待地闪身进入空间,利用空间的便捷,迅速回到了靖安王府。此时的靖安王府,静谧而祥和,微风轻轻拂过,吹得庭院中的树叶沙沙作响。
林悦脚步匆匆,径直朝着楚逸渊所在的书房奔去。还未踏入书房,她那清脆的声音便已传了进去:“逸渊,逸渊,我有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正在书房中处理事务的楚逸渊,听到林悦的声音,立刻放下手中的笔,满脸笑意地起身相迎。林悦一推开门,便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飞扑进楚逸渊的怀中,脸颊因激动而微微泛红,眼睛里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兴奋地说道:“逸渊,皇上已经下旨赐婚了!咱们终于如愿以偿啦!”
楚逸渊紧紧拥抱着林悦,感受着她的喜悦与激动,心中满是甜蜜与幸福。还没等他开口回应,林悦又接着说道:“还有还有,皇上还封我为‘瑞华郡主’呢!这一切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太美好了!”
楚逸渊轻轻抚摸着林悦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与欣慰,感慨道:“我就知道,你如此优秀,父皇和母后定会喜欢你的。如今心愿得偿,看来父皇和母后还真是发自内心地疼爱我,才会如此成全我们。” 说着,他微微松开林悦,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深情说道:“悦儿,以后我定不负你,护你一生周全。”
林悦眼眶微微泛红,重重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也会一直陪着你,无论未来遇到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 书房中,两人紧紧相拥,幸福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仿佛时间都为他们静止,只留下这美好的一刻 。
沉浸在幸福中的两人又亲昵地说了会儿话。林悦忽然想起正事,神色认真地看向楚逸渊:“逸渊,好事将近,可生意上的事也不能耽误。我得回皇城,和那几位世家聊聊合作,这对咱们未来发展很重要。” 楚逸渊温柔点头,紧握她的手说:“我明白,放心去,有需要随时传信。” 林悦用力回握,深吸一口气,闪身进了空间,再次出现在皇城。
林悦在超市总管苏文的陪同下,两人手中提满了精心准备的礼品。林悦手提的果篮里,各类新鲜水果色泽诱人,娇艳欲滴;两瓶高粱液白酒,瓶身古朴,酒香似乎都要透过瓶塞弥漫出来;糕点的包装精致典雅,隐隐散发着甜香;鱼肉猪肉罐头也摆放得整整齐齐,尽显用心。
二人来到了气势恢宏的忠勇王府邸前。王府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前两座威严的石狮子怒目圆睁,仿佛在守护着这一方府邸的威严。苏文上前,抬手叩响了府门,那叩门声在寂静的氛围里格外清脆。不一会儿,一名守门小厮从王府侧门打开了一条缝,目光警惕地打量着他们,开口问道:“你们是何人,到王爷府找谁?所为何事?” 林悦面带微笑,不卑不亢地向前一步,说道:“这位小哥,我是靖安王爷派来给萧王爷送信的。” 小厮闻言,神色稍缓,说道:“您稍等,小的这就去禀报。”
没过多久,管家萧长安便急匆匆地来到门前。他身着一袭深色长袍,步伐稳健,神色间带着几分焦急与期待,开口问道:“是大皇子派人来送信了吗?快快请进。” 林悦和苏文跟在萧管家身后,沿着王府内蜿蜒的青石小径前行。小径两旁,花草繁茂,假山池沼错落有致,尽显王府的雅致。
来到堂屋,屋内布置得古朴而不失华贵。只见萧靖川老王爷坐在主位之上,已是七十多岁高龄的他,尽显老态龙钟之态,脸上皱纹纵横,眼神却依旧透着几分犀利。下首位坐着王爷长子萧御霆,五十多岁的他身姿挺拔,身体硬朗,作为世袭王位之人,浑身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他是萧王爷正妻柳若澜所出。大小姐萧婉珩,身为嫡长女,早已嫁给圣上,如今贵为当今的皇后娘娘。二小姐萧婉澜,同样是嫡次女,嫁给了定武侯周镇国的长子周凛为妻。三小姐萧婉瑶,乃是侧妃沈云舒所出,此刻正待字闺中。
林悦走上前去,先对着老王爷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口中说道:“给老王爷请安,愿老王爷福泽深厚,身体康健,每日皆能舒心如意。” 说罢,又转向现任家主萧御霆,再次欠身行礼,言辞恳切道:“给王爷请安,王爷掌管王府诸事,劳心劳力,愿王爷诸事顺遂,万事胜意。” 老王爷微微颔首,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起来吧,快将我外孙儿的信拿给我看。” 林悦直起身来,看着直率又带着孩童气的外祖父,笑着将楚逸渊的信递了过去。
萧御霆瞧着老王爷手中那封信,又见老王爷眯着眼,费力辨认信上字迹,心中明白老王爷眼花,这信怕是难以看清。他微微欠身,神色恭谨,轻声说道:“爹,儿子对大皇子信中所言之事也满怀好奇,不如儿子给您念一念,也让儿子一同知晓其中内容 。” 老王爷听闻,微微点头,顺势将手中那封承载着诸多牵挂与要事的信递向萧御霆。萧御霆双手稳稳接过,展开信纸,清了清嗓子,而后缓缓念道:
外祖父尊前:
孙儿逸渊叩首敬禀。自与外祖父分别,思念如缕,时刻渴盼能再聆听您的教导。祈愿外祖父身体安康,尽享天伦之乐。
此次提笔,意在向外祖父郑重介绍林悦姑娘,她乃孙儿未婚妻。林悦聪慧过人,性情温婉,见识不凡。当下,她独在皇城,又身负与萧家产业合作的重要使命。萧家产业根基深厚、声名远扬,此番合作对双方而言,无疑是绝佳机遇,携手并进必能在商途开创全新局面。
再者,林悦孤身一人身处皇城,诸多事宜或有不便。还望外祖父与诸位舅舅,看在孙儿的情分上,平日里对她多加照拂。助她在合作事宜及生活诸事上顺利安稳。有外祖父与舅舅们的关怀,孙儿方能安心。
孙儿因无召不得入皇城,无法亲往拜会外祖父,心中满是遗憾与愧疚。待日后得缘,定当速速奔赴,常伴外祖父身侧,以尽孙儿孝道。
敬祝外祖父福泽深厚,万事胜意!
孙儿 逸渊敬上
萧御霆念完信,抬眼看向坐在一旁的老王爷,只见老王爷原本略显浑浊的双眼此刻骤然亮起,满脸惊愕瞬间化作惊喜。老王爷兴奋得坐直身子,目光转向身旁的林悦,急切说道:“哎呀呀,没想到你竟是我那宝贝外孙的未婚妻,这可真是天大的惊喜!”
林悦微微欠身,脸上挂着温婉笑意,轻声说道:“外祖父,悦儿之前未表明身份,还望您莫怪。”
萧御霆满脸热忱,恭敬地向林悦行了一礼,开口道:“大皇子妃大驾光临,实在是让寒舍蓬荜生辉。此前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大皇子妃海涵。”
林悦微笑回应:“舅舅客气了,悦儿初来乍到,往后诸多事宜,还得多仰仗舅舅。”
老王爷拉着林悦的手,左看右看,越看越欢喜,感叹道:“瞧瞧,这孩子长得多俊,又这么懂事,逸渊那小子真是好福气。” 说罢,转头吩咐身旁下人:“快去把我珍藏多年的好茶拿出来,好生招待大皇子妃。”
萧御霆关切询问林悦:“大皇子妃此番前来,关于合作之事,可有具体想法?若有需要萧家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林悦仪态万方,娓娓道来:“舅舅,和我一起来的这位,是我在皇城开的悦渊百物超市的大总管。从这店的名称上您就会知道,是我和逸渊共同开的。不仅如此,我与逸渊还共同开办了一座煤矿。如今开采出的煤,主要供应给炼铁厂用于炼铁。不仅如此,我们还计划将煤加工成焦炭,以焦炭来炼钢。炼钢铁一事,我刚向皇上禀报过,已与皇上达成合作意向。但这煤矿产业,我一心想着和舅舅合作。此项目前景极为广阔,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与自家亲人携手,总归是更安心、更妥当。”
萧御霆听闻,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与兴奋,大笑起来:“王妃呀,这可真是件大好事!您这简直就是给舅舅送财路来了。快说说,您打算让舅舅如何参与,咱们具体怎么个合作方式?”
林悦仪态优雅,有条不紊地说道:“舅舅,在合作模式上,您出资助力,我这边则投入设备与技术。至于收益分成,咱们按四六开,您拿四成,我占六成,您看这样可还合适?”
萧御霆连忙摆手,一脸坚决地回应:“这可不行,王妃给得太多了。依我看,咱们二八分成便好,您拿八成,我拿两成。”
林悦面露惊讶,连忙说道:“这不好吧,舅舅,如此一来您拿的份额实在太低了。”
萧御霆神色诚挚,解释道:“不低,不低。王妃的心意我明白,您本完全能够独自开采经营这煤矿,却特意分出一部分利益给我。我怎能占如此大的便宜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推让,言辞间满是对彼此的体谅与诚意。最终,在一番友好协商后,双方敲定了三七分成的方案,林悦拿七成,萧御霆拿三成。
萧御霆紧接着满脸关切,诚挚问道:“王妃呀,除了这合作分成的事儿,您若还有其他难处,尽管跟舅舅开口,舅舅必定全力以赴,为您排忧解难。”
林悦听闻,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欣慰之色,坦诚直言:“舅舅,既然您这么问,那我也就不再客套。当下我最为棘手的便是人手短缺,尤其是那些识字、有真才实学且擅长管理的人才。您也知道,我的产业如今发展势头极为迅猛,扩张速度极快,实在是缺人手,我连身边的护卫都派到各处帮忙了,可依旧是捉襟见肘,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呀。”
萧御霆用力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应承道:“这点您大可放心,全都包在舅舅身上。我定会为您寻觅来一批既忠诚可靠,又能力卓越的人才,解您燃眉之急。”
林悦眼中满是感激之情,连忙说道:“那可太感谢舅舅了!您这可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既然合作之事已经谈妥,那我便先行告辞了。”
这时,林悦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动作轻柔地从袖间小心取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瓶子。那瓶身莹润剔透,在屋内柔和光线的映照下,隐隐泛着微光。她款步轻移,走到老王爷身旁,声音轻柔地说道:“外祖父,此次前来匆忙,也没来得及准备什么特别贵重的礼物。这瓶神水,是悦儿偶然间所得。听闻每日兑上一杯在茶水中饮用,对身体大有益处。外祖父身体康健,是逸渊和悦儿最大的心愿,往后还望外祖父能每日坚持喝上一杯。” 老王爷满是皱纹的脸上瞬间绽开了一抹灿烂的笑容,欣然接过瓶子,口中连声道谢,看向林悦的眼中满是慈爱之意。
萧御霆赶忙站起身来,满脸热情地挽留道:“这怎么行呢!王妃大老远地赶来,怎能连顿便饭都不吃就走。无论如何,也得让舅舅尽一尽这地主之谊。”
林悦见萧御霆盛情难却,实在不好推辞,便微笑着点头应允。随后,林悦带着苏文,在萧王府中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用餐期间,众人交谈甚欢,氛围融洽和谐。饭后,林悦才在萧御霆等人热情地送别下,怀揣着满满的收获与感激,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萧王府。
林悦让苏文分别给定武侯府和丞相府递上了拜帖。
次日清晨,用过早餐后,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洒在街道上。林悦带着苏文,步伐轻快地朝着定武侯侯爷的府宅走去。定武侯周镇国老将军威名远扬,林悦在寒铁城边关之时,就与周老将军交往甚密,彼此交情匪浅。二人来到侯府那气派非凡的大门前,苏文上前,礼貌周全地向门房通报了来意。不多时,门内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定武侯的二儿子周熙亲自快步走出,脸上洋溢着热情洋溢的笑容,拱手相迎道:“林姑娘大驾光临,父亲早已在府中翘首以盼多时了,快请进。”
林悦微笑着礼貌回礼,与苏文一同,手提精心准备的礼物,跟随周熙踏入侯府。一路上,侯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草郁郁葱葱,处处尽显侯府的威严与雅致。来到正堂,只见周镇国老将军端坐在首位之上,虽已年事颇高,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不怒自威。他的身旁,坐着大儿媳,也就是周凛将军的妻子萧婉兰,其仪态温婉大方,端庄优雅。
林悦落落大方地走上前去,先是向老侯爷周镇国庄重地行了一个大礼,恭敬说道:“老侯爷,许久未见,林悦给您请安了,愿您身体康泰,万事皆能顺心如意。” 接着,又转身向萧婉兰俯身行礼,态度恭敬且不失亲切:“夫人安好。” 萧婉兰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温和之色,众人纷纷回礼,宾主这才依次落座。
林悦神色认真,直视着周老将军,开门见山地说道:“周老将军,我此次前来,是想与您探讨一下合作之事。” 周老将军微微颔首,目光中满是关切之意,说道:“有何事,姑娘但说无妨,只要是我周家能够帮衬上的,定当义不容辞。”
林悦微微欠身,以示感谢,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我近日发明了一种名为水泥的东西,如今已经建厂投入生产了。这水泥用途极为广泛,既能用来修路、建造房屋,又能修筑桥梁,甚至还可灌注水管用于通水。小到寻常百姓家的日常修缮,大到国家的大型基础设施建设,都能派上大用场。我此番前来,便是想邀请咱们周家加盟我的水泥厂产业,不知周老将军对此可有兴趣?”
周老将军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思索,问道:“哦?这倒是个新鲜事物。不知姑娘打算如何开展合作?” 林悦有条不紊地说道:“在合作模式上,想烦请周老将军出资助力,我这边则投入技术。至于收益分成,咱们按三七开,我拿七成,您拿三成,您看这样是否合适?”
周老将军摆了摆手,豪爽大气地说道:“不必如此,二八分成即可,姑娘出技术,又在其中费心诸多,理应多得。” 林悦连忙说道:“老将军,这可使不得。我与周家交情深厚,我与周将军曾一同在战场上并肩御敌,我怎能让周家吃亏。再者,这水泥厂未来的发展,往后还得仰仗周家的大力支持,三七分成才最为恰当。”
周老将军见林悦言辞恳切,心意坚决,不禁点头笑道:“好,那就依姑娘所言,三七就三七。只是如此一来,周家倒是占了大便宜了。” 林悦微笑着回应:“老将军说的哪里话,咱们就如同一家人,不必如此见外。”
周老将军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指着身旁的二公子周熙,说道:“这是我的二儿子周熙,周凛在边境军务繁忙,无暇分身。往后商业上的事,姑娘就与他商量,无论他如何决定,我都会全力支持。”
林悦看向周熙,诚恳说道:“周公子,若周家有擅长商业管理方面的人才,还望能推荐几位到水泥厂,助我管理企业。如今厂子刚刚建立,正急需人手。” 周熙自信满满地应道:“林姑娘放心,此事包在我身上。我即刻安排两位经验丰富的掌柜与账房先生前去,他们必定能帮衬姑娘管理好水泥厂。”
诸事谈妥,林悦起身,微笑着说道:“今日承蒙老将军与诸位热情款待,事情也谈得十分顺利,林悦便先行告辞了。” 说罢,将带来的礼物留下。周老将军等人起身相送,周老将军说道:“姑娘慢走,往后若有需要,尽管开口。” 林悦与苏文在众人的送别下,离开了定武侯府。
林悦与苏文一同前往丞相史崇儒的府邸。府邸大门庄重威严,朱漆大门上的铜钉在日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林悦深吸一口气,稳步上前递上拜帖。片刻后,门房引领他们穿过长长的廊道,廊道两侧假山怪石林立,花草繁茂,尽显府邸的雅致与气派。
来到正堂,只见丞相史崇儒端坐在主位之上,他面容沉稳,眼神中透着久经官场的睿智与深邃。其嫡长子史瞻飞身姿挺拔地立于一侧,英气之中带着几分沉稳。史瞻飞的正妻周梦琪,仪态优雅,温婉地坐在丈夫身旁。
林悦带着苏文走进正堂,先是恭敬地向三人行了大礼,随后侧身介绍道:“丞相大人、史公子、夫人,这位是苏文,乃百物超市的总管事,在经营管理方面极为得力。” 苏文随即上前,恭敬地行礼。
待众人坐下,林悦开门见山地说道:“丞相大人,今日我与苏文前来,是怀揣着一项合作计划,特来与丞相商议。如今我掌握了肥皂、香皂的生产之法,且已成功建厂生产,在超市就有我生产的肥皂和香皂出售。我此番前来,是想邀请丞相史家加盟,共同将这一产业不断做大做强。”
史崇儒微微挑眉,目光中带着探究之意,问道:“哦?林姑娘为何如此看好这肥皂、香皂的生意?”
林悦神色自若,娓娓道来:“丞相大人有所不知,如今这肥皂、香皂一经推出,在咱们皇城已然备受青睐。这产品的市场前景极为广阔,无论是达官显贵的府邸,还是寻常百姓的家中,皆是生活的必需品。作为日常消费品,其消耗量大,用完便需再次购买,销售量自然十分可观。”
史崇儒微微点头,又问道:“林姑娘,你这产业既然已经成型,为何要找老夫合作?找老夫合作,不就等于将利益平白分出去一部分吗?”
林悦闻言,欠身说道:“丞相大人,实不相瞒。我与贵府合作,实则是想寻求支持与帮助。这产业做大之后,难免会招来一些人的觊觎与嫉恨。与史大人合作,对我而言,犹如寻得一座坚实的靠山。我有技术与设备,丞相府有地位与资金,二者强强结合,企业方能长远发展,不断壮大。如此一来,不仅能让我们双方获益,更能让大乾朝的百姓都能便捷地用上最好的产品,提升生活品质。”
史崇儒听后,陷入沉思,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史瞻飞在一旁看向林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林姑娘这番话,倒是坦诚。只是合作之事,涉及诸多细节,还需从长计议。”
林悦微笑着回应:“史公子所言极是,我今日前来,也只是抛砖引玉,具体的合作细则,咱们可以慢慢细细商讨,不急在这一时。毕竟发展产业,最终还是要靠产品的质量说话,有其他因素助力固然更好,但是,产品的质量不过关,即便有再多的帮助,也难以长久发展。所以,我还是更重视把肥皂和香皂做得更受大家喜爱。”
周梦琪欲言又止,林悦向她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忖“道不同,不相为谋。”林悦看向丞相,笑着说道:“初次登门拜访,这点礼物,不成敬意,还请笑纳。” 说着,便和苏文起身告辞。
和丞相史家合作,林悦纯粹是看在林皓然和周梦琪是周老将军嫡长女的面子上。林悦十分不喜史瞻飞的为人,一个小妾竟敢对嫡长子下毒手,要说这事与史瞻飞毫无关联,说破天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以为凭借丞相的权势便可以肆意漫天要价,既然他如此拿捏作态,那就彻底让他靠边站好了。真是应了那句话:“上赶着不是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