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球迷们早已群情激愤,仿若汹涌澎湃的怒海狂涛,愤怒与不满的情绪排山倒海般冲击着球场的每一寸土地,声浪滚滚,似要将苍穹掀翻。
“乔这个蠢货!他到底在琢磨啥呢?罗马里奥可是我们的镇队之宝,他怎么就能狠下心把他卖掉?这简直就是自掘坟墓,自毁长城啊!”一位中年球迷满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突,蜿蜒如蚓,声嘶力竭地咆哮着,那声音仿若洪钟鸣响,穿破云霄。
他身材魁梧壮硕,上身穿着一件松垮的皮匠队旧球衣,此刻被他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撑得鼓鼓的。
双手仿若铁钳,高高擎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皮匠队队旗,使其在空中毫无章法地疯狂翻舞,那队旗上的队徽此刻仿佛也在为球队的命运而痛苦挣扎、扭曲变形,似是在发出无声却振聋发聩的抗议,对乔的决策进行着血泪控诉。
“就是就是,没了罗马里奥,这赛季我们还怎么踢?我看乔就是存心要把球队往降级的深渊里带!”旁边的一位中年男子立刻响应,脸上的怒容仿若燃烧的烈焰,额头豆大的汗珠在骄阳的炙烤下,闪烁着愤怒的刺目光芒,恰似跳跃的火星。
他中等身材,头发有些凌乱,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额头上,一边怒吼,一边拼尽全力狠狠地跺脚,那脚下的看台仿若脆弱的薄冰,在他的暴怒下发出沉闷的震动声,仿佛也在为他的愤怒而瑟瑟发抖。
“依我看啊,乔就是掉进钱眼儿里了!把我们的当家球星卖了,然后随便弄些歪瓜裂枣来凑数。”一个年轻人扯着嗓子拼命喊叫,脖颈上青筋凸起,眼神中满是鄙夷与不屑,恰似霜刀雪剑。
他身形瘦削,穿着一件时尚的短袖,此刻因激动而有些扭曲。
双手在空中肆意挥舞、比划,如同失控的风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内心汹涌的愤怒宣泄一二。
“这些新人都是什么玩意儿?八成是其他队挑剩下的垃圾吧。
而且他这战术布置简直是一团乱麻,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球员们在场上就像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跑位。”
“哼,这赛季他一会儿瞎搞什么莫名其妙不着调的战术,简直是毫无定见!这不是瞎折腾吗?纯粹是拿着我们球队的命运当儿戏!”另一个人也跟着大声嘲讽,嘴角撇向一边,脸上那夸张的讥笑毫不掩饰,恰似丑陋的伤疤。
他身材矮小敦实,穿着一件朴素的衬衫,扣子因他身体的剧烈晃动而有些松开。
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身子不停地前后剧烈摇晃,仿佛要借此将内心的不满摇落一地,彰显他对乔的极度不屑。
“听说他在训练里还让球员们练一些根本不靠谱的战术配合,完全不考虑我们球员的实际情况。”一位戴眼镜的球迷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地说道,他身形修长,文质彬彬的脸上此刻满是愤怒与疑惑。
伸手推了推那滑落鼻梁的眼镜,眼神中满是疑惑和深深的不满,仿若幽深的寒潭。“照这样下去,这赛季怕是要完了,我们皮匠队算是被他给祸害惨了!”
只有少数人在提及菲利克斯时,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期待:“听说那个中后卫还凑合,希望能有点看头吧。不过就凭他一个人,能顶啥用?乔把球队折腾成这副德行,这赛季怕是要彻底凉了。”
比赛开始的哨声尖锐而刺耳,犹如一道凌厉无比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破了那广袤无垠的长空,将赛前那种令人窒息的紧张和压抑气氛生生撕裂开来。
就在这一瞬间,整个赛场似乎都被这道哨声所唤醒,观众们的热情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起来。
夏佐传球给布莱兹,只见布莱兹迅速地伸出右脚,稳稳当当地触碰到了那颗足球。
就在他触球的那一刹那,他整个人就如同一只被彻底激怒、急不可耐想要证明自身实力的猎豹幼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