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马 牛马：。</p>

既然和死者相关，那就应该不是市政厅雇员家属证明那枚了。</p>

那.</p>

“我确实认识那位，这次买的那些酸奶也是在他的要求下买的。”</p>

他快速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p>

“你认可他吗？”</p>

老牛仔问道。</p>

“我只是个小人物，没有资格认可谁，也没有资格否定谁。谁让我做事，在不超过我能力范围和不违反市政厅法律的情况下，我就尽心去做。不管对那位，还是对您，都是一样的。”</p>

刘正欠身道。</p>

“你让我想起了那些讨人厌的律师，他们的话就和你一样多。”</p>

老牛仔瞥了他一眼说道。</p>

“呃”</p>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p>

“给我一块钱。”</p>

老牛仔说道。</p>

“我没有一块钱。”</p>

“我有，借你。”</p>

老牛仔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硬币，扔给了刘正。</p>

他举起两根触手接住，硬币的正面是一个插着许多线缆的大脑。</p>

大脑的正中间插着一把无柄长剑，这大概就是数字1的意思。</p>

硬币的反面是一个圆圈，圆圈的外围布满了荆棘一样的装饰。</p>

“给我。”</p>

老牛仔伸出手。</p>

刘正圈紧硬币，目光挣扎。</p>

显然，这一块钱一给，他就完成某种仪式了。</p>

而和这种级别的大佬达成仪式，他的生命甚至灵魂都有可能不受自己掌控了。</p>

“一会儿我喊跑，你就跑，别回头。”</p>

牛马忽然说道。</p>

它越过了刘正，挡在了他的身前。</p>

它的毛孔中渗出一滴滴的鲜血，那些鲜血又蒸发成红色的血雾。</p>

仔细一看，那些血雾中全是哀嚎的鬼脸。</p>

“大佬，没必要，守墓人阁下应该不会要我的命的。”</p>

刘正摇头道。</p>

“难说。”</p>

老牛仔淡淡地说道。</p>

“哼，难道你以为他就能要了我的命？孔雀弄不死我，他也一样。”</p>

牛马昂起了头颅，断角处长出了虚幻的影子。</p>

“气势不错，我确实不会要你的命。我的农场正好缺一头牧羊牛马，你正合适。”</p>

老牛仔说道。</p>

“那你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送外卖都费劲，赶羊就更赶不动了。”</p>

牛马张开了嘴，一个青铜打造的牛首慢慢地钻了出来。</p>

青铜牛首牛眼圆睁，双角高翘，三角形双耳向两侧耸出，吻部突出。</p>

尽管牛眼没有点睛，却依然能感受到那充满兵戈锋芒的怒意。</p>

“跑！”</p>

牛马的尾巴被一股强烈的气流吹起，然而和血雾一起喷出的沉闷的吼声。</p>

“好！”</p>

刘正大声回应，然后果断地丢出了触手中的硬币。</p>

“你他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