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请坐吧!”张天翼接过香烟,许久没抽这个牌子的烟了。
“谢谢!”要了一份素菜,一瓶啤酒,和张天翼闲聊几句。“看老弟愁眉不展,有烦恼?来,喝酒!一醉解千愁。”
“没事,大哥贵姓?”张天翼一饮而尽。
“少喝点,我姓白,燕都大学农学院工作。看老弟像官场人物。”
“我姓张,党校学习。我有个女同学,她老公也在你们那里工作。”
“是吗?”男子思索一下,猜测问,你那个同学姓金?”
“是,金小美。”
姓白的男人哑然失笑,伸出手,“正式自我介绍一下,白哲远!金小美的丈夫。”
“姐夫你好,我是张天翼,小美姐的师弟。”张天翼笑呵呵的,喝个小酒也能结识到农业专家。
“我听小美说过你几次,年轻有为啊。你那篇文章我拜读了,观点鲜明,针砭利弊,一针见血,又具有很强的可操作性。称得起佳作,不简单。”
白哲远文人风骨,很少夸人,妻子回家说起过张天翼,赞不离口,还给他顺两包特供烟。让他很是在学院领导和同事面前风骚一把。没想到在这里偶遇真人,心情非常愉悦。
“姐夫过奖了。”张天翼又要了两个硬菜,两个人不客气的边吃边聊,犹如多年老友,天南地北,中外古今,一瓶高度老白干很快下肚。
张天翼有了酒意,“谢谢姐夫,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心情好多了。”
“老弟不必客气。相遇便是有缘。我曾经有下去当一个分管农业副县长的机会,被我放弃了,我喜欢研究农业。
你小美姐喜欢从政,我觉得这样搭配更合适,事业和家庭两不误嘛。人生不要计较太多的得失,酸甜苦辣,个中滋味,只看你怎么品尝。”
“古人说,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把家事处理好,才能轻装上阵。”
“姐夫说的好!敬你一杯。”
“我只喝啤酒,一瓶到量。请老弟谅解。有空去我家里,让你师姐陪你好好喝两口。”
“一定。”张天翼和白哲远互留了电话号码,叫了代驾,准备找胡春雨。
“叔叔,我是天翼。你身体还好吧?”张天翼拨通了叔叔诊所的电话。
“天翼啊,我好着呢!别担心,你工作咋样?要钱花吗?”叔叔的声音嘶哑,高兴的问道。
“叔叔,我好着呢,过几天我回去看你们。”
张天翼鼻子发酸,自己有点不孝了。爷爷把他养大,叔婶一家待他不薄,不能在身边孝顺人家,寄钱也不多。太失职了。
“中,好的,叔婶也想你了。”
“天翼,你表姨家大闺女刚大学毕业,婶子给你说好啦,回来咱去相亲。”
“谢谢婶子,我有女朋友了,等有机会带回去让你们看看。”
“中,好小子,真中。”
司机大哥举个大拇指,“就冲兄弟是个孝子,今天免费为你开车。”
到了云阳公安分局门口,张天翼退缩了,不敢下车。
“兄弟,你不是来投案自首的吧?”司机大哥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我,我是。。。”张天翼倒不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