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怎么会丢!”
管月娆气得脑袋疼。
齐王府一千两银子就把她打发了,要不是她这里抠一点那里抠一点,现在她们一行人还在四面墙里吹风喝土。
刘全走的时候,管月娆把她坐过来的那辆马车扣下了,又把侍卫的两匹马扣下。
说要给张良和彭栓他们出门用。
哪怕她是挂名的世子妃,她手下的人出门,难道还腿着去吗?
结果这一个晚上过去,三匹马丢了两匹?!
“怎么丢的?”管月娆尽可能地平复情绪。
她抠齐王府的财产容易吗?下回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再抠一回。两匹马能卖百多两银子了。
张良不敢抬头看她。
“是小的疏忽了,以为咱们院墙修得高,且又是王府的别院,宵小不敢光顾,结果……”
结果一个疏忽,三匹马就被人偷去两匹。
也是昨天彭栓骑了一匹马去乡下办事没回来,不然三匹马都得丢。
一旁的沈嬷嬷和如意吉祥也是心疼得不行。
小姐被打发出来,身上本来就没多少东西,修院子还花去那么多银子,现在马还丢了。
若再置办两匹马,又要花去不少。
该死的贼子!让她们知道是谁,必要剥了他的皮!
沈嬷嬷狠捶了张良几个,“马厩那边不是安排了人看守吗?怎么贼人进来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别不是里应外合吧?
“不会。”
生怕管月娆恼了彭栓那几个,刘全急忙替他们找补。
“彭栓他们六个都是无处可去,把这里当家的。”
怕小姐赶他们走还不及,怎敢里应外合。
“而且他们对小姐还给他们修了院子很是感激,每天做活都很舍得下力气,不会干内应外合的事。”
中午,彭栓回府得了消息,揪着其他五人前来请罪。
“请世子妃责罚。是我们看顾不力。”
几个满脸自责。
他们都是军中退下来的,马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心里很清楚。
而且这些天世子妃对他们太好,又是给他们修院子,又是发他们月银,让他们吃饱穿暖,让他们觉得自己也像是个人了。
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同情,早把世子妃当成主子了。
结果现在却把世子妃的马看丢了!
几人又是请罪又是表示以后不要月银了,把马钱从他们的工钱里扣出来。
生怕世子妃赶他们走。他们早就没有家了。
“起来吧,不是你们的错。”管月娆叫起。
几人跪地不起,很是自责。
“这几年落风镇穷得小偷都没有了,别院大门就是每天开着,也没人进来,是小的们疏忽了。”
管月娆自然知道是他们大意造成的结果。
但也不能全怪他们,这几日他们都随彭栓去地里监视农活,夜里困乏看守不力,也不好多骂他们。
“以后每天必须留两人在府里听差。夜里也要轮值。”
即便如此,这个别院修得大,加上张良,男丁也只有七人,远远不够。
又吩咐彭栓:“你对落风镇熟,留意一下青壮有力的,合适的话就招来府中当个家丁护院。月钱五百文。但需要签死契或是最少十年活契。”
“是。”彭栓应下。
见世子妃并不怪罪,心中更恨不得对她肝脑涂地。
等人走后,管月娆在商城里搜寻起各种防护装置。恨不得给院墙都装一圈电网。
哪个贼子敢来,电死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