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元宇宙的维度褶皱间,时空管理局以108个「绝对稳定点」编织因果秩序,却无人知晓维持秩序的代价是对千万条时间线的暴力剪裁。少女时砂·弥赛亚诞生于平行宇宙碰撞的奇点,肉体由夸克与暗物质交织,脖颈处的银色光纹是父母遗留的「因果备份装置」——这既是对抗熵增的终极武器,也是打开宇宙重启的钥匙。
三岁时,她目睹父母在时空裂缝中化作「因果尘埃」,左眼从此流转银河漩涡。十年后,当她试图用记忆水晶拼凑父母死亡的真相,却意外触及时空管理局的禁忌:那些被抹除的时间线残片里,记录着管理局为维持秩序亲手制造的灾难,包括父母被处决的「修正事件」。
与此同时,熵之使徒首领诺克斯正吞噬暗物质结晶,试图将所有宇宙拖入熵增的永恒黑暗。他的瞳孔倒映着坍缩的星群,手中的烬灭法典记载着被抹除的文明,而他的目标直指时砂的血液——那是制造永动机的关键。更危险的是,时空管理局内部早已暗流涌动:阿特洛波斯左眼封印的初代局长灵魂碎片,揭露着管理局通过制造悖论维持秩序的黑暗过往;赫菲斯托斯的时间克隆实验试图复活时砂父母,却让她发现自己可能是第7号克隆体;戴奥尼索斯的弑时匕首每一次挥砍,都在随机删除宇宙的记忆。
时砂在时空裂缝中穿梭,青铜沙漏里的各时空海水逐渐蒸发,银质匕首的伤痕爬满手臂。她既要躲避执法部「时间猎犬」的追捕,又要与诺克斯的熵域对抗,更要在记忆水晶的碎片中拼凑出父母临终前的真相——那句被时空乱流撕碎的遗言,究竟是「去找诺克斯」,还是「逃离管理局」?
当克洛托的逆熵子弹与因果备份装置产生共振,宇宙重启的齿轮开始转动。阿特洛波斯的「绝对静止法典」早已埋下后手,让所有角色在重启后保留部分记忆;诺克斯的熵核深处,藏着与时砂父母共同研发装置的过往;而时砂左眼的银河漩涡,正逐渐显露出「始源之魂」的真容——那是打破因果律枷锁的唯一希望,也是让多元宇宙陷入更危险循环的变数。
秩序与熵增的博弈,记忆与真相的重叠,当时间线在因果织机上重新编织,每个角色都在追问:被修正的历史是否值得拯救?为维持秩序的牺牲,究竟是正义还是暴政?而时砂·弥赛亚,这个诞生于奇点的「时间悖论」,能否在熵灭的诗章中,找到让蝴蝶翅膀与飓风共舞的平衡?
序章·记忆残响
时空裂缝的风裹挟着星骸碎片,像无数把钝刀划过皮肤。时砂·弥赛亚的指尖刚触碰到悬浮的记忆水晶,银质匕首突然在腰间震颤,那是因果线被切割的预警。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冰蓝色虹膜里流转的银河漩涡泛起涟漪——三道光刃已从时空褶皱中显形,刀刃上凝结的时间粒子正吞噬周围的光。
“第三次了。”她低语,声音被乱流扯成碎片。青铜沙漏在腰间发烫,瓶中各时空的海水剧烈翻涌,映出执法者戴奥尼索斯的身影:他的皮肤爬满犬类斑纹,弑时匕首的刀柄上,诺克斯恋人的因果尘埃正发出诡异的光。
记忆水晶在掌心灼烧,碎片画面如墨水滴入清水般扩散:父亲的维度海关制服浸满尘埃,母亲的时间线修补工具迸溅蓝金火花。三岁那年的场景再次撕裂神经,她看见自己跪在时空裂缝边缘,伸出的小手穿过父母逐渐透明的躯体,指尖残留的因果尘埃化作星尘,永远封存在左眼的银河漩涡里。
“时砂·弥赛亚,”戴奥尼索斯的声音带着机械犬的沙哑,“时序议会判处你——”
话音未落,银质匕首已划破她左手背。时砂没有躲避疼痛,反而将鲜血抹在记忆水晶上。微光骤然亮起,水晶表面浮现出无数时间线分支,其中一条细如游丝的线末端,父母临终前的口型正在开合。她屏住呼吸,试图拼凑出被管理局删除的遗言,却在此时听见骨骼错位的脆响——戴奥尼索斯的瞳孔已分裂成竖线,刀刃距离她的咽喉只剩三厘米。
本能先于思考。时砂反手将匕首刺入脚下的时空裂缝,银白裂痕如蛛网蔓延。在坠落的瞬间,她抓住了一条即将崩解的时间线,破碎的记忆碎片如暴雨砸来:实验室里的齿轮之心、阿特洛波斯晶体化躯体上的裂纹、诺克斯掌心的烬灭法典……还有某个被反复冻结的瞬间——父亲将她推入安全舱时,塞进她手中的青铜怀表,指针永远逆时针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