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巨大的贝壳将二人笼罩，虞皎仰着头，被迫承受。

游焉低声诱哄：“雌主……阿皎……乖，变回腿，好不好？”

虞皎皱着眉，用力推开游焉，“你疯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

“不是的，”游焉又缠了上来，“阿皎，想不想知道你的身世？想不想知道虞樟偷走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虞皎惊讶：“你说什么……”

“阿皎，”游焉用力吻住她的唇，“答应我，很快，你就能知道了。”

一团乱麻似的记忆在他大脑里飞窜，再不传输给虞皎，他整个人都快要炸开了。

不等虞皎同意，他强势而上，鱼尾也在虞皎不自知时，悄然化为双腿。

贝壳慢慢合上，挡住鱼儿的目光，昏暗的贝壳内，时不时传来呜咽声。

之前禁锢住游焉的水流顺着湖水离开，将岸上那些嗷嗷叫唤的异化兽绞杀。

愚蠢的恶心兽，不要影响主人恢复记忆！

缠绵直至后半夜，贝壳才再次打开，虞皎坐在床边，床上铺着一种她没有见过的布料，滑滑的，摸着很舒服。

巨大的鱼尾时不时晃动，在水下掀起水波，游焉则病恹恹靠在她怀里，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你的意思是，刚才抓住你的那股水流往你大脑里传输了一段记忆，要通过……通过那种方法传给我？”

至于哪种方式……有些难以启齿。

“对，”游焉捂着心口咳了两声，“它说直接把记忆传给你，你会受伤，那样会温和些。”

“骗鬼呢？”

虞皎没好气道：“我什么都没收到，你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你不是说不当我的兽夫，还约法三章，只接受我的净化吗？现在怎么……”

“约法三章？什么约法三章？我怎么不记得？”

游焉装傻。

约定就是用来打破的，反正除了他和虞皎外，没人知道约法三章的内容是什么，他就当没有过！

虞皎生气：“你这算怎么回事？出尔反尔？”

“我不缺你一个兽夫，要是不说实话，你就走吧，不要留在我身边了。”

游焉急了，“阿皎，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再说……”

“这是你欠我的，你要补偿我才对！”

虞皎满脸问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游焉一脸委屈：“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养过一只游隼当宠物？”

“是养过，”虞皎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跟你有什么关系……”

欸，游焉也是游隼，而且系统发布的那些任务是针对她小时候养的五个宠物的，她利用五个兽夫也能完成。

难不成，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

“我就是那只游隼。”

游焉摸了摸胳膊，“小时候被你拔羽毛，长大了还被你拔，你难道不该给我点补偿吗？”

“不对，”虞皎皱眉，“我养的那只游隼就是普通兽，不是兽人。”

她不至于连这点都分辨不出来。

“准确来说，那不是我小时候，我在遇到你之前，一直被人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