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的尽头是一片全息投影的文明星系,每个星球都闪烁着不同文明的光谱。林羽与钟表匠(此刻他已自称“文明考古学家”)站在“地球星”前,看着量子计算机模拟出的文明演进树状图。
“看这里,”钟表匠指着商周节点,“原本单一的文明线因你的介入,分叉出‘殷周同源’的认知分支,现在这个分支与‘夷夏之辨’的传统叙事形成互补。”林羽望着那些闪烁的分岔点:“其实我从未‘改变’历史,只是让被遮蔽的文明对话显形——就像拂去甲骨文上的泥土,让它与两河流域泥板文书遥相呼应。”
全息屏突然弹出紧急预警:某颗“文明星球”因过度追求“纯粹性”而陷入自我封闭,正面临崩溃。林羽伸手触碰投影,将地球星上的“丝绸之路”“西泠印社”“数字敦煌”等文明互鉴案例投射过去:“真正的文明韧性,是像超弦理论那样,允许不同振动频率的文明共存共振。”
钟表匠若有所思:“我曾用齿轮切割文明,你却用罗盘缝合裂隙。现在我终于明白,文明不是钟表的零件,而是超弦的交响。”
当全息屏渐渐暗去,林羽回到2025年的教室。讲台上放着学生们的作业,其中一份《文明超弦猜想》论文里夹着张纸条:“老师,我梦见自己用毕昇的活字印刷了AI写的诗,这算文明共振吗?”
他笑着在纸条上回信:“当然算。因为文明的超弦,从来都在未来的想象里,奏响最动人的和弦。